“也还好。”苏曼辞回想起当天的情形,不由得笑了出来,“我继母差点被钧钧气死了。”
“我干儿子又毒舌了吗?”
“是啊!”苏曼辞感慨道,“骂人不用脏字,都不知道他的毒舌是从哪里学来的。”
“搞不好是遗传来的。”
“我可一点都不毒舌。”
“我又没有说你。”
苏曼辞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陶雨胭说了什么,她愣了一下。
顿时间,七年前那一夜的情形又在她的脑子里浮现了。
手机那头的陶雨胭小心翼翼地询问:“曼辞,说真的,你有没有想过要去找钧钧的爸爸?”
苏曼辞回过神来,摇头轻笑:“没有想过。”
七年前的那一晚不过是阴差阳错,她连那个人长什么样子是怎样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