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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菲儿来到一旁帮着顾涵收拾东西，但是仍然避免不了问东问西的，顾涵一直都是采取少说话的方式，尽可能少引起别人的怀疑。
“对了涵姐，你和总裁究竟是什么关系啊，我之前听公司里面的人说，总裁从来都没有亲自下令招女秘书啊？”
顾涵一怔，这件事情她确实都不知道，自己才来公司第一天，自然对公司的以往，还有慕枫在公司的事情全然不知。不过眼下慕枫既然亲自点名让自己当他的秘书，怎么想想都有些奇怪。
陈菲儿一脸神秘，然后凑过去低声问道：“涵姐，你知不知道公司的人都是怎么议论你的？”

顾涵愣了一下，自己第一天来，谁都不认识，怎么可能会有人议论自己？不过仔细想想，自己既然是总裁亲自任命的秘书，再加上公司里面以女性员工众多为主，自然有许多人在私底下嚼舌根。
顾涵摇头，表示并不知道。陈菲儿一脸坏笑，然后说道：“涵姐，大家都说，你是总裁的女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