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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几乎站不稳，助理上前想去扶他，走上前，他霎时间抬头，眼睛通红地一把拽住助理的衣领，失去理智般地质问：“你又在胡说，对不对？”
助理一句话也回答不出来。
跟随总裁这么多年，他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失控，也从来没见他这么狼狈，仿佛一瞬间被彻彻底底打入无间地狱一般。
助理看得心疼不已，却不知如何安慰，只能黯淡地慢慢垂下头。
见他垂头，向政楠的手慢慢在他衣领上松开，他的动作特别缓慢，仿佛一丝一毫的动作都要花费毕生的力气一般。
助理知道，那是他在慢慢接受，接受或许这个消息是真的。
他无法想象此刻他承受着怎样的煎熬，他只是看到，那个永远不败，永远自信的人，此刻狼狈得像从地狱里爬出来。
助理正难过，突然向政楠像疯了一般，迅速蹲下身将手机捡起来，然后点开手机上的新闻，手机飞快地敲打，他的动作像将死的人遇到救命稻草一般的急迫。
按下搜索键的时候，他的手指抖得根本控制不了。
这辈子，他从来没有害怕过，他的整颗心颤抖得快要爆炸一般。
原来担心一个人担心得快发疯是这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