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邺也意识到了,马上收敛住,唤高齐,“摆驾凝雪阁!”
太监宫女听说皇上来了,都跪在地上屏气凝神。
宁妃披上衣服,一边捂嘴咳嗽一边下床,迎接南宫邺。
南宫邺看见她就说句,“免礼,怎么又病了?”
宁妃柔弱地苦笑着,“昨夜月色甚好,我贪玩赏月,就着凉了,凶口也闷闷的,太医已经来过了。”
南宫邺连忙问句,“太医怎么说?要不要紧?”
宁妃摇头苦笑,“还是老猫病,不要紧的,时候不早了,你也快回去吧!”
南宫邺蹙着眉头,过来扶着她说,“我送你到床上休息。”
只有在这里,南宫邺最不像个帝王,帮宁妃盖被子,看着她入睡,更像一个细心而忧虑的丈夫。
临行前,他无奈地涩笑一句,“师姐的月亮,何时属于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