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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他这样和人说话，会增加对方的心理压力，攻破对方的心理防线，百试百灵。
但张齐表现出了很强的抗压能力，神色轻松的解释道：“这个问题我们也调查过，发现那只钢笔刚开封，根本还没有用过，不是莫兰用来写遗书的，跟案件没有任何关系。”
蒋枫皱眉，缓缓的靠在椅背上，“原来如此。”
张齐点点头，“我们也不喜欢看见这么年轻的一个女孩，选择了自杀这条路，但事实就是如此。”

蒋枫沉默半晌，继续说道：“她的遗书也有问题。”
张齐明显没反应过来，没想到他还能说出这方面的疑点，张张嘴没有说话。
“一个人在写遗书的时候，不可能情绪如此平静，就算是决心已定，也会有情绪波动，但在莫兰的遗书上，我看不到这样的情绪，遗书字迹工整，就像是临摹。”
张齐皱起眉头，陷入沉思，“确实很可疑，但情绪不能作为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