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好可怕。
“怎么,不愿意?”
“抹就抹。”她在心里默念着不要怕。
“东西在那。”钟御阳手指指药箱,紧接着躺到沙发上。
夏宛宛从箱子里拿出药,凑近他。
这味道并不好闻,有些刺鼻。
药水蘸到棉棒,钟御阳黑脸,“用手。”
“哦。”她应声,扔掉手里的东西,挤了点药膏到手上,轻柔的触碰脸上伤口。
一边抹,一边吹着凉气。
这凸起的伤疤看上去很深很深。
夏宛宛好奇伤是怎么来的,普通的磕碰根本到不了这个地步。
“嘶~”钟御阳嘴里发出声音。
“疼吗?”以为他很难受,她放轻手上的力道。
“明天让管家教你手法,以后这活都由你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