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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惜熙自知理亏，但毕竟是自己的心血，看都不看，就说漏洞百出，着实让人生气。
她压下心头涌出的怒气，尽量保持着客气的语调。
“我们方氏在这个项目上是有实力的，盛总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还请明说。”
“现在又是方氏的人了？”盛墨霆坐在酒店套房，面前摆着那份计划书的复印版，手指随意翻动着，漫不经心地戳着方惜熙的痛处。

“我……”方惜熙看了看手中的辞职信，咬牙道，“盛总有话请直说。”
“你做的不够。”
方惜熙隐约觉着他的话没那么简单，却还是硬着头皮问道，“不知盛总是指什么？”
“都有。”盛墨霆语气淡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听见这话，方惜熙就知道自己又一次被羞辱了。
方父从她手中抢过电话，对着电话那头，把所有能说的好话都说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