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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她脸上的感动不像是作假，顾卿贤第一次有些怀疑，她杀了于晚蕊是不是做错了。
他和于晚蕊这么多年来，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俗话爱有多深恨就有深。
他蛰伏多年，就是为了报仇。
但与他有直接仇的是于晚蕊的父亲，不是他，她还义无反顾的帮他做了那么多，甚至不惜年纪轻轻的委身与可以当她爹的老皇帝。
这一想他脸上的情绪一下便是复杂起来，让人捉摸不透。
魏慕思察觉到了这一点，她想他应该不是对自己没有丝毫感情的吧？
可下一秒，就遭到了顾卿贤的否认，他用着叹息的语气：“只可惜就算如此，她也是皇太妃，活着也只能给太上皇陪葬。”
魏慕思看着他这副云淡风气的模样，还有那眼底的满不了在乎，一下整颗心都沉到了谷底。
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刚刚竟然期颐着他的内心是还念着一点她的。

如今看来，这根本就不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
他对她只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