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怕这帮疯子会把她火祭。
还好,她的隐来了。
“是我不好,你别怕。”
隐心口拧成一团。
他的小雌性救了雄性们,怎么能受这样的委屈?
族人们则绕着索娜倒水扇风。
索娜来者不拒,大言不惭地捧高自己。
“我不累,只要雄性们没事就好了。”
隐的脸色陡然沉下来。
他撩开兽皮裙,露出大腿上的狰狞伤疤。
一秒变脸,目光阴鸷,狂暴嘶吼。
“索娜阿姆,祭祀能救人的话,那次你用了十人祭祀,格为什么会死!”
“我这条腿是用活人祭祀保住的?不是!是你救不了格,巫医才救了我!”
“我的雌性用木刺救了雄性们,为什么说她偷走你的祈求成果!”
“为什么非说她是邪神!”
“为什么要用火祭把她献给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