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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在天台上又吹了一会风，苏如意回到楼下时，感到了数双不太友好的眼神，闷闷地回到休息室，她人还没有坐下，王婉芸就跟过来了。
“如意，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呀？”
“我是申大。”
“申大呀！那应该是本科文凭吧！本科你来做清洁工，你……”王婉茹说着看苏如意的眼神里多了打量。
“我、我是因为毕业证没拿到，才暂时干这个。”受不了王婉茹的眼神，苏如意慌忙解释。
“哦，原来是这样呀！那如意你有没有想换个工作呀！我觉得你干这个太屈才了，我有个朋友刚好的附近开公司，要不我介绍你过去她那里。”
“可以吗？我没证件？”看着王婉芸，苏如意半信半疑问。
“当然可以呀！有我在哪？对了你学什么专业，到时候我让她给你安排一个和你专业相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