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多了?李小姐倒是说说,除了您还有谁见过我不穿衣服的样子?”
我想也不想,直接喊道:“徐安然。”
他闻言,轻笑了一下,靠近我的唇边。
修长如玉的指尖摩挲着我的唇瓣,微微呼着热气道:“你果然醋了!”
“你神经病啊?”
我一把将他打开。
司照水倒是出乎我意料的规矩了,信步闲庭的走到洗衣间,将烘干机里的衣服取出来。
再回到我面前的时候,穿了件纯白色的衬衫,手里还端着一杯温水。
“你的药在哪里?”
我懵了懵,然后气极反笑:“您还记得我要吃药啊?”
“那可不。”
他说的自然而然,压根没有一点做错事的样子。
我没有再同他计较早上的事情,省得他又拿那件事翻来覆去的调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