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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姒直视顾焱，眉眼中尽是坦然。
“你推的够干净，把爸推下楼，把妈气病倒。你敢说不是你？”
顾焱倒有点希望她回答不是，这么多年，他不信他看错了一个人。
“妈是我气倒的，爸的摔倒和我也不是没关系，你爱信不信！”
叶姒直视顾焱，牙齿紧紧咬住失血的嘴唇想要解释。
“叶姒，承认了，你还解释什么？你为什么要推倒爸？”顾焱怔了一下，手上的力道也就更重了一点。
叶姒不断的挣扎，下颚传来钻心的疼痛，她还是倔强的看着他，眼里全是泪水，嘴角带着嘲笑和可怜。
“小七是到底是不是我的孩子？”顾焱脸色缓和不少，叶姒倒怔住了。

“小七是我和端木的孩子，他叫端木小七，你不要喊的那么亲切。”
叶姒心里一酸，冲着顾焱喊道。
他也配提小七。
“叶姒，这些年，你长本事了。”顾焱隐忍着愤怒，声音低沉，手上的力道却重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