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娅娅说。
“这是你的想法,”杨琦说:“许多人对婚姻还是愿意能守旧些。”
“多余的!难道你对我没信心吗?”刁娅娅皱眉。
“当然不是。”若没信心他也不会死跪在她的家里表决心,若没信心他现在就不会在这儿与她同乘一辆车子了,是不?不过,也说不定的,或者说有些话是不能说得太绝了。
“我只觉得——订了婚,就等于有靠,人会踏实好多。”
他说。可能他自追刁娅娅以来,虽然现在已有目望了,但目望归目望至今没成正果,特别他们的面前还隔着一座山——刁父虽勉励答应了却答应得勉强随时都有可能改变主意的。固他不安吧?
“杨琦,我觉得你今晚讲的话好奇怪。”刁娅娅笑,“又不是女人,讲什么终身有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