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她害怕的时候,他都问过叶以桑一句话,怕了?
可她从未点头承认过。
那个女人让她燃起了一股征服欲。
他想要想要看她温柔乖觉地臣服在自己身边。
“驯服她,应该会很有趣。”
沈骏开玩笑道:“这种事情最容易偷鸡不成蚀把米,你可不要把自己折进去。”
和沈骏的玩世不恭不同,宋谦白的神情有几分严肃:“你对她的了解多吗?”
桓岭看了他一眼:“你想说什么?”
宋谦白话里有话。
“没什么。”
宋谦白低头摸了摸怀里的猫,神情当然,仿佛刚才提起的事情只是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有些事情他自己都不太了解全貌,说的太早不好。
桓岭又看了一眼腕表,眉头皱的更深了几分。
他不喜欢自己带出来的人长时间消失在他的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