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孩】队内爬墙是被允许的(七)(2)
虽然对方和李赫宰不熟,但是他刚巧非常喜欢李东海。也是,谁能不喜欢李东海呢。
赫宰有点苦涩,他的父母还在高阳,一下子赶不过来,唯一的亲故李东海也去参加选拔了——
而他一个人被遗忘在了这里。
这时电话响了,老式机结实的机身让它还在顺畅运行着。
“喂?赫宰?你醒了吗?”是李东海。
“东海?选拔已经快开始了,你怎么还在跟我打电话?”
李东海语速急促:“我待会进去会假装失误,李秀满老师和艺声哥肯定会再给我机会的,我尽量拖延时间,你快过来!”
这简直是胡闹!不管艺声再宠他或是李秀满再青睐他,这样子的行为只能让李东海也丢掉出道机会。
然而李东海已经挂断了电话。
心里不由又升起一丝小小的希望——或许,真的可以,他握着手机的手搭在受伤了的腿上越握越紧,终于下了决定:“护士怒那,可以拜托你们帮我打个封闭吗,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 十来岁的赫宰还没有完全张开,看起来总是委委屈屈怪可怜的,护士也有点心疼他,很快地帮他办好了手续打针。 打封闭针的医生动作也很麻利,看出赫宰怕疼便跟他说话分散注意力。 “小伙子,这么着急是要去做什么?” “有一场很重要的选拔。” “选拔?什么选拔?” “SM娱乐公司您知道吗?通过选拔我就能出道了。” 医生明显愣了,一下再回话语调有些慢:“是做爱豆吗?小伙子你是唱歌的吗?” “是。要唱歌的,不过我可是要作为主舞出道的——”说到自己擅长的事情,赫宰眼睛里是带着光的。 医生一针到底,封闭打完,他避开赫宰的眼神,告诉了他一个消息。 赫宰这辈子也忘不了那句死亡通告:“你的腿神经损伤得非常严重,后遗症肯定会有。以舞蹈作为专业的话,应该是不太现实的了。” 医生已经尽量说得委婉,但赫宰眼里的光已经消失了。
“我知道了。” 赫宰还是赶去了SM公司选拔现场,不论如何,东海为他争取了机会,他不能让他失望。 可是现场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 选拔已经结束了。想来是东海没能左右李秀满先生,选拔照常进行,没有延迟。 赫宰走到音箱旁边。他想,无论如何,这支舞,这支他认真准备了好久好久的舞,想要以此得到尊重的老师、艺声前辈的肯定的这支舞他一定要完成。 无论对方有没有看到。 可能是上天的嘲笑吧,电脑被拿走了,音箱当然也没法使用,他颓然地坐在舞蹈室的地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快入秋了,地板有点凉,可赫宰感觉不到似的。也是,再凉能比得过他现在的内心吗?不想再看到自己那张疲惫的脸,他把头埋进了膝盖里。 “你要放什么歌?”忽然有人在他身后问。 他认出了这个声音,是艺声。但他没有抬头应声,可能是这一天的事情让他太累了,也可能仅仅就是觉得这样的自己不配见他。
艺声径直穿过空荡的房间,去翻评委席上的册子。 册子上写着缺考的名字“银赫”,后面跟着他报备的歌。神话的《First Love》。 “This song is dedicated to my one and only love.”低沉的嗓音像是发自内心的剖白。 赫宰惊讶得抬头,从镜子里可以看到艺声落在自己背上的目光。但他没有等他,念完歌曲的导入后就继续往下唱了。 “看得到吗,我那也许/有点幼稚有点冲动的爱/听得到吗,我那不成熟的/呼吸及诚恳的祈祷/我手尖和眼里都可以/感觉得到你的存在。” 即使只是清唱,但是从艺声喉间逸出的歌声经过麦克风,不比原版要差,甚至于其中对于回忆的微微哀叹,还要更加真切。练过无数遍的熟悉的旋律带着赫宰站起来。早已形成肌肉记忆,艺声的歌声像是牵动他四肢的引线,带着他完成一个个舞蹈动作。
” 十来岁的赫宰还没有完全张开,看起来总是委委屈屈怪可怜的,护士也有点心疼他,很快地帮他办好了手续打针。 打封闭针的医生动作也很麻利,看出赫宰怕疼便跟他说话分散注意力。 “小伙子,这么着急是要去做什么?” “有一场很重要的选拔。” “选拔?什么选拔?” “SM娱乐公司您知道吗?通过选拔我就能出道了。” 医生明显愣了,一下再回话语调有些慢:“是做爱豆吗?小伙子你是唱歌的吗?” “是。要唱歌的,不过我可是要作为主舞出道的——”说到自己擅长的事情,赫宰眼睛里是带着光的。 医生一针到底,封闭打完,他避开赫宰的眼神,告诉了他一个消息。 赫宰这辈子也忘不了那句死亡通告:“你的腿神经损伤得非常严重,后遗症肯定会有。以舞蹈作为专业的话,应该是不太现实的了。” 医生已经尽量说得委婉,但赫宰眼里的光已经消失了。
“我知道了。” 赫宰还是赶去了SM公司选拔现场,不论如何,东海为他争取了机会,他不能让他失望。 可是现场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 选拔已经结束了。想来是东海没能左右李秀满先生,选拔照常进行,没有延迟。 赫宰走到音箱旁边。他想,无论如何,这支舞,这支他认真准备了好久好久的舞,想要以此得到尊重的老师、艺声前辈的肯定的这支舞他一定要完成。 无论对方有没有看到。 可能是上天的嘲笑吧,电脑被拿走了,音箱当然也没法使用,他颓然地坐在舞蹈室的地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快入秋了,地板有点凉,可赫宰感觉不到似的。也是,再凉能比得过他现在的内心吗?不想再看到自己那张疲惫的脸,他把头埋进了膝盖里。 “你要放什么歌?”忽然有人在他身后问。 他认出了这个声音,是艺声。但他没有抬头应声,可能是这一天的事情让他太累了,也可能仅仅就是觉得这样的自己不配见他。
艺声径直穿过空荡的房间,去翻评委席上的册子。 册子上写着缺考的名字“银赫”,后面跟着他报备的歌。神话的《First Love》。 “This song is dedicated to my one and only love.”低沉的嗓音像是发自内心的剖白。 赫宰惊讶得抬头,从镜子里可以看到艺声落在自己背上的目光。但他没有等他,念完歌曲的导入后就继续往下唱了。 “看得到吗,我那也许/有点幼稚有点冲动的爱/听得到吗,我那不成熟的/呼吸及诚恳的祈祷/我手尖和眼里都可以/感觉得到你的存在。” 即使只是清唱,但是从艺声喉间逸出的歌声经过麦克风,不比原版要差,甚至于其中对于回忆的微微哀叹,还要更加真切。练过无数遍的熟悉的旋律带着赫宰站起来。早已形成肌肉记忆,艺声的歌声像是牵动他四肢的引线,带着他完成一个个舞蹈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