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孩/圭云】夜莺与玫瑰(下)(2)
“其实你完全可以置身事外的。甚至可以再稍微引导一下舆论,整个音乐界对你最多是附以同情。”
李赫宰挤出一个微笑把人送走,没有和申东熙解释太多,只是说自己不需要同情。 客厅的指针咔哒直到十二点时,门也被拉开了。
“圭圭?”一直在客厅等着的金钟云迎接上去。
“哥。”曺圭贤抱住金钟云,埋在他颈间深吸一口,檀木香水混着金钟云身上近似酒味的淡淡体香抚慰着他一整天的疲惫。
“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金钟云轻抚着大只企鹅的背。
“嗯……有点事要处理。”曺圭贤说,把他哥放开,“我想吃哥做的奶油馅饼~”
“呀,我第一次做,不好吃的。”
“可是我好饿啊~”
“好吧。难吃的话就不要吃了哦。”
金钟云去厨房给曺圭贤拿馅饼,却没有注意到对方把夹在门把上的一封报纸迅速地藏了起来。
在印刷厂工作的朋友明明告诉他报纸还没有发行,这张却已经送到金家了。
这明显不是单纯的被娱记拍到的。应该是金钟云或者李赫宰得罪了什么人。 曺圭贤揉揉有点痛的眉心。看来带着钟云哥去巴黎的日程得加快了。 金钟云把茶点在桌上摆好了,坐在曺圭贤对面期待地看他吃。 金钟云没说谎,确实是第一次的手艺,水放少了,还没烤熟,一股子面粉的涩味。 曺圭贤倒是吃得很开心,边吃边问金钟云:“只有我吃过哥做的料理吧?” “嗯……”金钟云想了想,“以前小时候特哥和长辈们都不在,给澈哥和东海赫宰做过一次拉面。” 曺圭贤撇撇嘴撒娇:“那我也要吃哥做的拉面。” 金钟云笑得挺无奈的:“呀,你怎么老想吃我做的东西?赫宰最嫌弃我做的料理了……那次拉面也是他一直在吐槽……” 又取过一块馅饼,就着红茶,面粉的涩味倒也没那么明显了。曺圭贤低垂了眉眼,小声嘟囔了句:“我又不是李赫宰。” “什么?”金钟云没听清。
“没事。”曺圭贤意识到自己操之过急了。他还有很长很长的一生的时间,去取代李赫宰 。 加顿路十五号,有些年头的老房子的门牌上写着主人的姓氏:拉斯金。 李赫宰摁响了门铃,良久才从里屋里跑出一个小童前来问询。 “你好,我叫李赫宰,有些事想要叨扰你家主人,可以烦请通报吗?”李赫宰客客气气地问。 于是小童又屁颠屁颠跑到屋里去,半晌又是他出来了,给赫宰开了门。 这家状况似乎是有些拮据。李赫宰心想。也许很容易就能摆平。 屋子不大,客厅左手边就是主人的书房。 “李赫宰先生。”秃顶而佝偻的中年男人坐在书桌的后边,笑得见牙不见眼,没有打算起身迎客的意思。 李赫宰毫不介意似的,照常取了帽子行见面礼,倒让对方有些尴尬。 “坐吧。不知道大音乐家找我有什么事呢?” 赫宰依言坐下,也不和他绕弯子,从包里拿出了申东熙给他的报纸。
“这个报道是拉斯金先生写的吧?我的请求很简单,我要这张照片全部销毁,并且用不报道。条件随您开。” 拉斯金装模作样地探头瞧了眼:“哎呀,这不是您和艺声先生吗?你们这是在……接吻?” 李赫宰看他那副小人得志的表情有点反胃。平时他虽然和气,但是认真起来却很是有震慑力。 对面的男人表情维持不下去了,倒回座椅里:“条件?我要让艺声万劫不复可以吗?” 李赫宰把报纸都揪皱了,只是冷着脸听他放屁。 “我没那个能耐帮上李先生的忙,比起他大音乐家艺声,随随便便就能弄倒一家杂志社,毁掉一个小编辑的职业生涯,我不过是暴露一些事实的小记者罢了。” 当年是钟云哥把那家批评自己的杂志社搞破产了?李赫宰茫然了一下。金钟云从来都没有和他提起过这件事,他也没有专门去关注过。 李赫宰本以为这个拉斯金是冲自己来的,现在看来,难怪报道里都是在诟病金钟云。
这明显不是单纯的被娱记拍到的。应该是金钟云或者李赫宰得罪了什么人。 曺圭贤揉揉有点痛的眉心。看来带着钟云哥去巴黎的日程得加快了。 金钟云把茶点在桌上摆好了,坐在曺圭贤对面期待地看他吃。 金钟云没说谎,确实是第一次的手艺,水放少了,还没烤熟,一股子面粉的涩味。 曺圭贤倒是吃得很开心,边吃边问金钟云:“只有我吃过哥做的料理吧?” “嗯……”金钟云想了想,“以前小时候特哥和长辈们都不在,给澈哥和东海赫宰做过一次拉面。” 曺圭贤撇撇嘴撒娇:“那我也要吃哥做的拉面。” 金钟云笑得挺无奈的:“呀,你怎么老想吃我做的东西?赫宰最嫌弃我做的料理了……那次拉面也是他一直在吐槽……” 又取过一块馅饼,就着红茶,面粉的涩味倒也没那么明显了。曺圭贤低垂了眉眼,小声嘟囔了句:“我又不是李赫宰。” “什么?”金钟云没听清。
“没事。”曺圭贤意识到自己操之过急了。他还有很长很长的一生的时间,去取代李赫宰 。 加顿路十五号,有些年头的老房子的门牌上写着主人的姓氏:拉斯金。 李赫宰摁响了门铃,良久才从里屋里跑出一个小童前来问询。 “你好,我叫李赫宰,有些事想要叨扰你家主人,可以烦请通报吗?”李赫宰客客气气地问。 于是小童又屁颠屁颠跑到屋里去,半晌又是他出来了,给赫宰开了门。 这家状况似乎是有些拮据。李赫宰心想。也许很容易就能摆平。 屋子不大,客厅左手边就是主人的书房。 “李赫宰先生。”秃顶而佝偻的中年男人坐在书桌的后边,笑得见牙不见眼,没有打算起身迎客的意思。 李赫宰毫不介意似的,照常取了帽子行见面礼,倒让对方有些尴尬。 “坐吧。不知道大音乐家找我有什么事呢?” 赫宰依言坐下,也不和他绕弯子,从包里拿出了申东熙给他的报纸。
“这个报道是拉斯金先生写的吧?我的请求很简单,我要这张照片全部销毁,并且用不报道。条件随您开。” 拉斯金装模作样地探头瞧了眼:“哎呀,这不是您和艺声先生吗?你们这是在……接吻?” 李赫宰看他那副小人得志的表情有点反胃。平时他虽然和气,但是认真起来却很是有震慑力。 对面的男人表情维持不下去了,倒回座椅里:“条件?我要让艺声万劫不复可以吗?” 李赫宰把报纸都揪皱了,只是冷着脸听他放屁。 “我没那个能耐帮上李先生的忙,比起他大音乐家艺声,随随便便就能弄倒一家杂志社,毁掉一个小编辑的职业生涯,我不过是暴露一些事实的小记者罢了。” 当年是钟云哥把那家批评自己的杂志社搞破产了?李赫宰茫然了一下。金钟云从来都没有和他提起过这件事,他也没有专门去关注过。 李赫宰本以为这个拉斯金是冲自己来的,现在看来,难怪报道里都是在诟病金钟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