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佐】两个世界（7）(4)

“总不能还像小时候那样，你一直在家等着我回来跟你玩捉迷藏吧。”
这句话明显比前面的那一大堆话都管用，佐助一下子来了精神。
“你的记忆……？”
“好像稍微能记起来了一点呢。”鼬抬手揉揉自己的头发，“这两天我也查了不少资料。”
“什么意思？”
“我的记忆，是可以想起来的。”鼬停了一下，“催眠疗法，只是把我催眠了而已，让我忘记了我有那段记忆，实际上那段记忆一直还在。”
佐助愣住了。
“只有有和那段记忆相关的刺激，我就应该可以想起来。”
听到这儿，佐助表情一变，他很清楚鼬指的是什么。
除了他，宇智波鼬身边还能有什么别的刺激吗？
而现在事实证明，这种方法或许会很有效。
他之前真的曾经想过鼬有一天会想起那些记忆，他的心里甚至有着那么一丝丝的期待，但现在这种可能性真的有可能会发生的时候，他的心里却又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我想要想起来。”然后佐助听见鼬这样说，声音坚定，“可以帮我吗，佐助？”

“我也许之前说的很明白。”低头思考了片刻，佐助终于开口，“你的经历，真的糟糕透了。”
“如果你真的想起来了，那意味着，在那个世界你所经历过的所有痛苦，你都要重新经历一次，即使这一次你什么都没有做。”
“那些东西不是什么值得想起来的事情……”佐助越说声音越小，但语气却越来越恳切，“而且对你来说，那些记忆已经没用了，就算没有它，你也可以继续现在的生活……”
那些黑暗、负罪、煎熬、血腥的记忆，想起来又有什么用呢？
只会给自己徒增痛苦罢了。
就像来到这个世界的自己一样，它毫无意义。
“不对，佐助。”鼬打断了佐助的思绪，“对于我来说，那些并不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佐助抬起头，发现鼬正注视着你着他，那眼睛里都是他读不懂的情绪，
“为什么？”
为什么？你已经和这份沉痛无关了，为什么还要……
“如果我不想起来的话。”鼬突然笑了出来，“恐怕永远也做不好这个‘哥哥’。”
“而且，这是我两个人共同的经历的东西，糟糕也好痛苦也好，这些东西也不应该只由你一个人来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