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耀中心]地球ONLINE04(4)

明明，当年那么好过。是什么让我们走到了今天？阿尔想，可能是自己，可能是王耀，可能他们都有责任。他们是迥然不同的个体，几乎没有任何地方相似，本来也不可能有共同的信仰。他们为了利益走到一起，又为了利益分开。而现在把他们相连的，却还是只有利益。
阿尔真的有点委屈了，他问，“耀，你可以和亚瑟喝茶，可以和弗朗西斯吃饭，那毛熊就更不用说了。为什么你跟我只能谈钱？hero除了钱之外，就没有别的魅力了吗……”
王耀拿阿尔当年的中二发言原封不动地回敬他，“因为我想有一天你能跪下叫我爸爸！”
阿尔弗雷德一时竟无言以对……他沉默了一会儿，又说，“耀，你真的很针对hero。当年是我跟着我家Kissinger，像做贼一样辗转了那么多国家，就为了见你一面。下了飞机以后，机场大字还写着‘打倒帝国主义’呢。你也不来见hero，我巴巴地跑去人民大会堂见你。后来hero给你家送了那么多钱，你家的东西都是在我这里卖掉的，你说是不是？
“hero本来是天下第一的，可是你处处让我吃瘪。那两次战争，hero家败得好惨，我从来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Hero有时候真的好气啊，可是我知道王大耀也是条汉子，hero尊敬你。但是每次，几乎是每次，只要我有个什么新的提议，你都弃权弃权，反对反对。毛熊也伤害过你，他们都伤害过你，你怎么就只针对hero！”

王耀一直听着，最后才问，“你说完了？阿尔弗雷德？”王耀靠近阿尔的耳朵，轻声问他，“那么一直伟大光明正确的琼斯先生，从来没做错过是吗？一切都是我王耀的错吗？”他猛地一拉阿尔的领带，笑着说，“是谁给你的勇气动我的晓梅？她是我家人，你懂吗？”
阿尔弗雷德被这么一扯，眼镜都差点掉下来，他被勒得有点难受了，可是他反常地一言不发。
王耀把他放开，坐下之后，也开了一罐啤酒，沉默地喝了起来。
阿尔把自己的眼镜扶正，他露出了一个稍微有些苦涩，却又举重若轻的笑。这笑容很不像他，又很像他。他说，“我不会说对不起。我们之间不需要对不起。”
王耀歪着头看他，有些嘲笑地说，“笨蛋可真是恢复得快。”
即使这样歪头的样子，曾经和现在，也令阿尔心头怦然。他们之间无从道歉，也无从感谢。只不过有缘千里，终须一会。
阿尔弗雷德突然问，“耀，你们家不是有个伟人叫郑和吗？他航海不是很厉害吗？如果，我是说如果，那时候是你发现了新大陆，是你当我的哥哥。会不会，你不会压制我，我不会背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