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行为》（任酆）（现代/AI）(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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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基本排除了偶然性后，温皇开始仔细研究问题到底出现在哪里。每一次实验过后，温皇都会检查仿生人的芯片。酆都月的所有属性值，每次都被更改得一塌糊涂，忠诚值每一次都跌破10%。
为什么呢？温皇皱了眉头，一个一个模块排查过去。
终于，他找到了酆都月的症结所在——芯片中生成了一个新的模块。没有人知道它是如何生成，总之它就出现了，像一块嶙峋的陨石突兀地屹立在代码文件中。
新模块向其他模块请求着前所未见的参数。奇怪的是，当参数无法满足时，这个新模块并不会造成仿生人或者说酆都月的崩毁。它只是随着还珠楼时间的推移，一日又一日地默默增长着，权重越来越大，不仅吞噬内存，更干涉着忠诚值的增降。当无法抑制的新模块疯长到一定程度，忠诚值便跌破安全阈值，酆都月便提起杀向任飘渺的剑。
“这是什么？”温皇无法解析这新模块的内涵。

即便是最顶尖的工程师，他亦有无法读懂的机器之语。新模块是机器心房上的增生，看起来是这个增生逼疯了酆都月。
仿生人的硬件已经崩毁得无法使用，芯片看起来还能够再次重启。温皇又一次将酆都月的所有属性值设置回初始值，将芯片插入模拟器，进入还珠楼——
夜如黑漆，星子漫天，任飘渺正将飘渺剑法一招一式地教给酆都月。
酆都月的眼眸清澈见底，他望向任飘渺时，眼底却有一团火。他向任飘渺说道：“楼主与酆都月，你与我，相隔一条银河。”
任飘渺将自负的目光撒向远方，傲气可吞山河，听起来并不似在回应酆都月：“任飘渺与这世上大多数人，都有云泥之别。”
酆都月痴痴地笑了，不再言他，只是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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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拟的任飘渺目空一切，温皇却将酆都月看在眼内。
酆都月眸底的火，将在还珠楼时间十年内熊熊燃起，把他烧得尸骨无存。任飘渺那夜未曾注意，十年来也未曾注意。直到酆都月的故事结束了，他或被碎尸万段或被挫骨扬灰，散落在不为人知的角落，任飘渺亦未曾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