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羽】人鱼的泄殖腔是怎么样的？(二)(4)

有钱人总是有些什么短期长期的小癖好，没有任何一个合格的侍者会特意去打探。 虽说目前凯亚待在晨曦酒庄很安全，这次变异也没给他带来什么健康问题，这也不代表他能永远这样下去。 凯亚暂时什么都没说，还一副乐得清闲的模样，但迪卢克却不得不为凯亚的以后打算。 西风警局那里可不是凯亚打一通电话就能一直请假下去的地方，就算要辞职也要凯亚本人亲自去。如果迪卢克帮忙提交，不用怀疑，琴·古恩希尔德绝对会第一个拿着枪带着搜查令冲进他家。 为此迪卢克来到蒙德图书馆查阅资料。 这个图书馆早在古蒙德时期就存在了，期间翻修和扩建过很多次，很多古籍也保存在这里，平时并不对外借阅。 但对于全蒙德最富有的人来说，他显然不在“对外”这个行列之中。 除此之外，他还特意侧面请教了西风警局的顾问——那个有着蔷薇魔女之称的占卜师。 迪卢克向来觉得她是个神神叨叨的神棍，但是遇到凯亚这种不符合常理的情况，或许真能从她那里找到点蛛丝马迹。
但一天下来，除了获得一叠丽莎特别赞助的人鱼身体结构图手稿，其余也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毕竟就算是古籍区也没有人变成人鱼的先例。 迪卢克回到家时，凯亚正窝在他的大床上刷手机。 他瞟了一眼鱼缸外淌出来的一滩水，颇有些头疼：“这会你不是半身不遂的老头了？” 凯亚翻了个身，冲他笑：“有个时候还是要自强。” 迪卢克对他的歪理不予置评，问女仆要了个抹布收拾地上的水渍，一弯腰就看见放在床脚的午后之死的酒瓶。 天知道，他是怎么拿到的。迪卢克拿起酒瓶正要找凯亚算账，就发现那瓶酒居然没喝完。 这不是记忆中的凯亚！ 迪卢克皱起眉头，再次发出这样的感慨。 “你终于决定要解剖我了吗？”凯亚瞟了一眼桌上他带回来的手稿，还笑吟吟地问，可在看到迪卢克手里的酒瓶时便收敛了笑容。暗骂一声，“我居然忘记藏起来了。” “……嗜酒如命的家伙居然会剩下酒。

你究竟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到的？”迪卢克挑起眉头。 凯亚的笑容变得尴尬起来：“其实还真有，但是我想那不是惊喜。” 迪卢克眉头挑得更高了，满脸写着‘说说看’。 …… “……呃，你等一下。”迪卢克吸了一口气，脑子有点一时间没有转过弯来。“你是说……呃，你是说，你没办法……” “不是没办法，是我不知道！” “好。”迪卢克依着他改口，“你说你不知道怎么上厕所？！” “是排泄尿液…大的我暂时没有需求。”凯亚再次纠正道，他伸手摸了摸有些鼓胀的小腹，“我现在感觉……很痛。” 迪卢克眼角抽搐了一下，他居然在和凯亚在谈论憋尿的问题，这是他最离谱的白日梦都不会出现的场景。不过这也合理的解释了他为什么会酒在面前为什么不喝了。 “可这不是人的本能吗？真正半身不遂的人都知道如何排泄……”迪卢克顿了顿，补了一句，“虽然他们并不能自如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