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纬】玉碎瓦全(2)
”蒲熠星一对上那人狡黠的笑意便知事情没那么简单,他张大了嘴抠挖只想把先前喝下去的液体都催出来,意识却已经开始模糊不清,灼热的浪潮从下腹直烧到头顶,他指尖紧扣着玉石桌面想支起身子,却被陌生的情欲燃得忍不住向身侧人靠去
“蒲爱卿,输了便是输了,朕可从未说过这是寻常酒液”周峻纬手臂一张将倒过来的人揽入怀中,另一手轻晃着琉璃盏凑到他唇畔倾倒,透明的辛辣液体被他推拒着不愿咽下,便自唇角淌进纯白衣衫里
皇帝“啧”的一声欣赏了眼前醉酒美人景好一会,才自顾自地托起他腿弯,将人打横抱起放至龙床上
蒲熠星不是没想过这酒里有什么幺蛾子,只不过清心寡欲了二十几年的人怎么都不会想到加的料是助兴的良方,存了大不了是鸳鸯转香壶就去赴死的念头挺了一杯又一杯,如今只能任人摆布地躺在敌国君王怀里下身冒着一股股水,无论前头还是后头
是了,蒲太医是个双儿,学了医术也不只是为了在皇宫中混上一职借机复国,日日翻阅古籍他更想知道怎么才能医好这残破不堪的身子
如今却要在敌人身下展露这被他厌恶唾弃了一辈子的身体,叫他如何不恨
周峻纬的手探入他双腿间时蒲熠星攒足了力气踹他,却被药效熏得更像是欲拒还迎的调情,被人一手握住脚跟双腿反而开得更大,坠在脚腕的镣铐叮叮当当地发出脆响,无一提醒着蒲熠星:他现在是个被确凿了杀人罪过的监下囚
腰封被解开,他只能自欺欺人地抬手遮住眼,脸上胸膛上不知是被气还是被难耐惹上的粉红一片,他能做的只是把双腿夹紧,却又被不容置否的强硬力道打开
“羞什么,蒲爱卿的水可真多,流得床都湿透了”周峻纬欺身上来凑在他耳畔低声笑,半遮不掩的布料终于被扯开,一切的隐秘被赤裸地呈现在初春的料峭里,冻得蒲熠星发颤,又被情欲燃得失神
“蒲——”调侃的语气在视线触及到他多出的器官时消散,周峻纬几乎是瞬间噤了声,鬼使神差地伸了手覆上去,脑中想的却是那人,如若他也是这般,那他们就不用各自娶妻生子,而是能拥有一个属于他们二人的孩子吧
倒是便宜了文韬这家伙,周峻纬嗤笑了声,无意识地手下就使了力,在那犯着洪水的花唇上揉捏了一把,惹得蒲熠星猛然泄出婉啭呻吟,而后咬紧了手指不愿再发出一个音节来
太奇怪了,太…
…刺激了。蒲熠星对这不男不女的身子厌恶了二十余年,连自读都不曾有过,双儿都身子本就比一般人敏感数倍,被药效一催更是火烧火燎,从未尝过的奇妙观感顺着脊柱直窜上头顶,竟只是一碰便潮吹了,晶莹的液体喷涌出一大股来,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见,只知晓身子轻飘飘地好似攀上了极乐 “呜……你别”不甘也好痛恨也好威胁也好,一切一切的情绪被挑开了揉碎了交杂成焚身的欲望,蒲熠星一面唾弃着自己一面又忍不住在他手指的动作下难耐地呜咽 “这么敏感?蒲太医这水流的可比女子都多啊”周峻纬被叫唤地回了神就恢复了那劣根性,将沾满了清液的手举到他面前,见人羞得避开眼神又掰过他下巴逼着他直视,两根手指趁着他叫喊的间隙伸进了口腔里,蒲熠星只好伸了舌想把他抵开却又被二指夹住玩弄,纠缠间咽下了许多自己的液体他又不敢放狠了劲咬他,生怕一会更过分的举动,却不知这场景多容易让人误会成主动的舔舐和试探的勾引 腿间的花核因着情动颤颤巍巍地探出头来,周峻纬成年时受过教习自然知道床笫之事的技巧,他挑起那一小粒轻捏了下就引起身下人一个颤抖,嘴里失去了推搡的力道只是大张着喘息,双眼因药效和情欲找不到焦点迷糊成了一片 周峻纬将彻底湿润了的手指从他口中撤出来,在蒲熠星柔软唇瓣上摩挲了一把就落至胸前,冷白色的肌肤衬得两颗红梅更加鲜艳,此时正硬挺的立着,他撷了左侧的轻轻揉搓,指腹抵着肉粒按压挑弄,只觉身下手指被滑腻的甬道绞紧了往里缠绕,周峻纬便抠挖了几下惹得又是一波液体留出 “蒲太医当真是水做的美人啊”周峻纬抽了手附身上去,被放过的肉粒殷红肿胀在一侧,和右胸膛上被冷落的一大一小对比鲜明 蒲熠星被突如其来压上身的热源烫得喘不过气,他勉勉强强睁了眼,蒙着的一层水雾让他对眼前一切都看不真切,只知道身上的是仇人自己也被他弄得难受至极 神智被烧得混沌也懵懂,一切心计漾在空气里不见踪影,蒲熠星只觉自己不喜这人就对着近在咫尺的肩头“啊呜”一口咬上,自以为发了狠的力道实则软绵绵的像是幼兽磨牙 从床头木盒里取完物的周帝还未撤身就被胆大无知的人扣上个牙印,本想又嘲他一句却因蒲熠星接下来的动作身形一顿 ——他在舔弄那个由他创造的牙印 舔弄的动作轻柔又暧昧,舌尖轻飘飘地画着圈,小心翼翼地湿润着想把先前带来的疼痛抹去,像新成婚的夫妻青涩的试探 周帝被再无可能拥有的亲昵晃了神,念及那个湖心亭里倾倒的单薄身影时又狠下了心,他坐直了身子睥睨着杀害国相的敌国皇室,手里把玩着莹莹散着光亮的夜明珠道:“蒲太医,朕用这夜明珠照照你身体可好” 床榻旁的蜡烛未熄,就算是入夜这密室也算光亮,没等蒲熠星解读完这金口玉言他就被穴口冰凉的触感冻得一瑟缩,帝王却没发觉似的钳着他的手腕板着脸将大颗珠子往蒲熠星身体内部压去 “不…
…刺激了。蒲熠星对这不男不女的身子厌恶了二十余年,连自读都不曾有过,双儿都身子本就比一般人敏感数倍,被药效一催更是火烧火燎,从未尝过的奇妙观感顺着脊柱直窜上头顶,竟只是一碰便潮吹了,晶莹的液体喷涌出一大股来,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见,只知晓身子轻飘飘地好似攀上了极乐 “呜……你别”不甘也好痛恨也好威胁也好,一切一切的情绪被挑开了揉碎了交杂成焚身的欲望,蒲熠星一面唾弃着自己一面又忍不住在他手指的动作下难耐地呜咽 “这么敏感?蒲太医这水流的可比女子都多啊”周峻纬被叫唤地回了神就恢复了那劣根性,将沾满了清液的手举到他面前,见人羞得避开眼神又掰过他下巴逼着他直视,两根手指趁着他叫喊的间隙伸进了口腔里,蒲熠星只好伸了舌想把他抵开却又被二指夹住玩弄,纠缠间咽下了许多自己的液体他又不敢放狠了劲咬他,生怕一会更过分的举动,却不知这场景多容易让人误会成主动的舔舐和试探的勾引 腿间的花核因着情动颤颤巍巍地探出头来,周峻纬成年时受过教习自然知道床笫之事的技巧,他挑起那一小粒轻捏了下就引起身下人一个颤抖,嘴里失去了推搡的力道只是大张着喘息,双眼因药效和情欲找不到焦点迷糊成了一片 周峻纬将彻底湿润了的手指从他口中撤出来,在蒲熠星柔软唇瓣上摩挲了一把就落至胸前,冷白色的肌肤衬得两颗红梅更加鲜艳,此时正硬挺的立着,他撷了左侧的轻轻揉搓,指腹抵着肉粒按压挑弄,只觉身下手指被滑腻的甬道绞紧了往里缠绕,周峻纬便抠挖了几下惹得又是一波液体留出 “蒲太医当真是水做的美人啊”周峻纬抽了手附身上去,被放过的肉粒殷红肿胀在一侧,和右胸膛上被冷落的一大一小对比鲜明 蒲熠星被突如其来压上身的热源烫得喘不过气,他勉勉强强睁了眼,蒙着的一层水雾让他对眼前一切都看不真切,只知道身上的是仇人自己也被他弄得难受至极 神智被烧得混沌也懵懂,一切心计漾在空气里不见踪影,蒲熠星只觉自己不喜这人就对着近在咫尺的肩头“啊呜”一口咬上,自以为发了狠的力道实则软绵绵的像是幼兽磨牙 从床头木盒里取完物的周帝还未撤身就被胆大无知的人扣上个牙印,本想又嘲他一句却因蒲熠星接下来的动作身形一顿 ——他在舔弄那个由他创造的牙印 舔弄的动作轻柔又暧昧,舌尖轻飘飘地画着圈,小心翼翼地湿润着想把先前带来的疼痛抹去,像新成婚的夫妻青涩的试探 周帝被再无可能拥有的亲昵晃了神,念及那个湖心亭里倾倒的单薄身影时又狠下了心,他坐直了身子睥睨着杀害国相的敌国皇室,手里把玩着莹莹散着光亮的夜明珠道:“蒲太医,朕用这夜明珠照照你身体可好” 床榻旁的蜡烛未熄,就算是入夜这密室也算光亮,没等蒲熠星解读完这金口玉言他就被穴口冰凉的触感冻得一瑟缩,帝王却没发觉似的钳着他的手腕板着脸将大颗珠子往蒲熠星身体内部压去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