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约(十九)(2)
2023-04-09 来源:句子图
”
贺峻霖终于咯咯咯的笑起来,“你听你这话,像不像是古代的昏君?”
严浩翔低头蹭贺峻霖的柔软脸颊,“那你呢,是那个‘红颜’吗?”
不出意外的胸口被贺峻霖推了一把。他早有防备,仍稳稳的抱着怀里的人。
贺峻霖力气不够大,只好嘴上不饶人:“我就知道,你就是贪图我长相。”
严浩翔这次却应付自如,“哦,我的小狐狸又要给我安罪名了。”他捏着贺峻霖的下巴迫近审视,唇红齿白、瞳仁漆黑,漂亮的桃花眼似嗔似喜,脉脉含情。严浩翔眸底蕴出笑来,“怎么了,好看还不让人喜欢吗?我岳父当年对我岳母一见钟情,不也是第一眼被我岳母的样貌吸引的吗?”
贺峻霖怔了一下,又羞又恼,“谁是你岳父岳母?”
“你爸妈啊,小朋友,想抵赖吗?”
贺峻霖红了脸,眼底的一点失落一闪而过,却还是被严浩翔敏锐的捕捉到了,摸他的头,“你这么乖,我岳父岳母在的话,一定会把你宠上天吧…
…没关系,小朋友,以后我把你宠上天。” 严浩翔的怀抱温暖有力,比他的承诺更坚定,贺峻霖踮起脚吻在他的侧脸,“严浩翔,你要早点回来。” “好。”严浩翔得寸近尺,又追着讨了个温柔绵长的,依依不舍的吻。 …… 两个人认真的谈起了跨洋恋爱。虽然每天都要视频聊天,却也抵挡不过与日俱增的思念。 郁热的七月半是甜蜜半是酸涩,浩浩荡荡的挖掘工作也随着七月的戛然而止宣告结束。 亏得那次意外,才使得最后一座西周大墓的挖掘工作没有徒劳无获。除了带铭文的青铜器、带字的卜甲等可以确定墓主人身份地位的文物,还在盗洞的淤泥中发现了一枚凤鸟纹玉佩。这批文物最终都被运往省博物馆,经过清理、修复后,便可与公众见面。而贺峻霖也自然的加入到了后期的整理、修复工作中。 贺峻霖搬回严浩翔的住处,某天晚上抱着严浩翔的枕头睡觉时,忽然想起了那枚沉睡湖底的印章。
那枚承载了他那时候苦涩暗恋的狮子印章,现在似乎可以用甜蜜爱恋将其雕刻完整了。 然而贺峻霖第二天找到物业时,却从物业口中得知,那枚半成的印章早已经命中注定般交到了严浩翔手上。 可让他疑惑的是,严浩翔竟对此事只字未提。以他对严浩翔的了解,他似乎早该缠着他把印章雕刻完全了…… 严浩翔比预期早回了三天,他迫不及待的想见到贺峻霖。隔着距离和时差,打再多的越洋电话也比不上片刻的耳鬓厮磨。 严浩翔想给贺峻霖一个惊喜,没有告诉他自己回来的消息,亲自开车到博物馆接他下班。 严浩翔的到来惊动了馆长,毕竟省博镇馆的几件国宝全部来自于严氏的捐赠。 馆长亲自带严浩翔来到展厅的文物修复室外。严浩翔隔着透明的玻璃墙,一眼便认出了贺峻霖。白大褂穿在身上显得身量单薄,口罩罩住整张脸,只露出一双漂亮专注的眼睛,绒绒睫毛随着呼吸轻微的颤。
贺峻霖坐在桌前,低头认真的对甲骨进行修复加固,手上动作轻巧娴熟。Led灯荧白的灯光洒落在他的发梢上,清冷中裹挟一抹难以言喻的明丽。 严浩翔莫名心动,与往日灵动活泼、撒娇耍赖的贺峻霖不同,沉静下来专心工作的他更多了几分成熟可靠。 “这些甲骨,不好保存,极易碎裂,给清理工作带来了极大的困难。后续我们还要对这些甲骨进行加固、粘对、缀合、拓片。”馆长殷勤的对严浩翔介绍贺峻霖当前的工作。 严浩翔低头笑笑,对馆长说:“我们家小朋友虽然聪明好学,但是还没毕业,年纪小、经验也不足,这么重要的工作交给他,还请馆长费心多让有经验的师傅带带他。” 严浩翔话说的很委婉,却是在用自己的身份地位给贺峻霖背书。他担心贺峻霖年轻,不懂隐藏锋芒,也容易冲动大包大揽,一心埋头工作,到最后出了纰漏要自己承担,功劳却被人轻易拿走。
…没关系,小朋友,以后我把你宠上天。” 严浩翔的怀抱温暖有力,比他的承诺更坚定,贺峻霖踮起脚吻在他的侧脸,“严浩翔,你要早点回来。” “好。”严浩翔得寸近尺,又追着讨了个温柔绵长的,依依不舍的吻。 …… 两个人认真的谈起了跨洋恋爱。虽然每天都要视频聊天,却也抵挡不过与日俱增的思念。 郁热的七月半是甜蜜半是酸涩,浩浩荡荡的挖掘工作也随着七月的戛然而止宣告结束。 亏得那次意外,才使得最后一座西周大墓的挖掘工作没有徒劳无获。除了带铭文的青铜器、带字的卜甲等可以确定墓主人身份地位的文物,还在盗洞的淤泥中发现了一枚凤鸟纹玉佩。这批文物最终都被运往省博物馆,经过清理、修复后,便可与公众见面。而贺峻霖也自然的加入到了后期的整理、修复工作中。 贺峻霖搬回严浩翔的住处,某天晚上抱着严浩翔的枕头睡觉时,忽然想起了那枚沉睡湖底的印章。
那枚承载了他那时候苦涩暗恋的狮子印章,现在似乎可以用甜蜜爱恋将其雕刻完整了。 然而贺峻霖第二天找到物业时,却从物业口中得知,那枚半成的印章早已经命中注定般交到了严浩翔手上。 可让他疑惑的是,严浩翔竟对此事只字未提。以他对严浩翔的了解,他似乎早该缠着他把印章雕刻完全了…… 严浩翔比预期早回了三天,他迫不及待的想见到贺峻霖。隔着距离和时差,打再多的越洋电话也比不上片刻的耳鬓厮磨。 严浩翔想给贺峻霖一个惊喜,没有告诉他自己回来的消息,亲自开车到博物馆接他下班。 严浩翔的到来惊动了馆长,毕竟省博镇馆的几件国宝全部来自于严氏的捐赠。 馆长亲自带严浩翔来到展厅的文物修复室外。严浩翔隔着透明的玻璃墙,一眼便认出了贺峻霖。白大褂穿在身上显得身量单薄,口罩罩住整张脸,只露出一双漂亮专注的眼睛,绒绒睫毛随着呼吸轻微的颤。
贺峻霖坐在桌前,低头认真的对甲骨进行修复加固,手上动作轻巧娴熟。Led灯荧白的灯光洒落在他的发梢上,清冷中裹挟一抹难以言喻的明丽。 严浩翔莫名心动,与往日灵动活泼、撒娇耍赖的贺峻霖不同,沉静下来专心工作的他更多了几分成熟可靠。 “这些甲骨,不好保存,极易碎裂,给清理工作带来了极大的困难。后续我们还要对这些甲骨进行加固、粘对、缀合、拓片。”馆长殷勤的对严浩翔介绍贺峻霖当前的工作。 严浩翔低头笑笑,对馆长说:“我们家小朋友虽然聪明好学,但是还没毕业,年纪小、经验也不足,这么重要的工作交给他,还请馆长费心多让有经验的师傅带带他。” 严浩翔话说的很委婉,却是在用自己的身份地位给贺峻霖背书。他担心贺峻霖年轻,不懂隐藏锋芒,也容易冲动大包大揽,一心埋头工作,到最后出了纰漏要自己承担,功劳却被人轻易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