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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露】迷墙4(4)

2023-04-08 来源:句子图
” 回到宾馆后东方仗助好奇地问着。他很少看见岸边露伴第一次见面就对某人表现出强烈的好感,但今晚在餐厅中的谈话岸边露伴无疑给足了花京院典明面子:没有一次打断对方说话、每次都适时地提出自己的见解和回应。东方仗助自打出生起就没看见过岸边露伴这么尊重过人,虽然他们一群贵族家的少爷好像并不需要得到一个穷画家的尊重。 “典明对许多画家的理解都很深刻。他是个很好的人。” 典明。东方仗助很在意这个名字。他已经不记得岸边露伴上一次喊他“仗助”是在什么时候了,或者他真的喊过他“仗助”吗?不过他今天心情很好,并没有为了这点小事就开始吃醋,因为—— “话说回来,今天阿布德尔想要买的你的那幅画,可以让我看看吗?” “买画?”岸边露伴愣了很久才想起来年轻人说的是哪回事,“你都看到了?” “嗯,什么画啊露伴这么不愿意卖?
” “不是画的原因,是因为最近没有卖画的心情,”岸边露伴随意地从画册里指了一幅画,“可能是这幅吧。” 一幅无聊的风景画,显然岸边露伴在撒谎;不过这也让年轻人有了拿到画册的可乘之机。强行拿到画册的年轻人终于翻到了属于自己和星空的那一面,笑着问露伴:“你到底画得是谁啊?” 显而易见的问题,东方仗助以为这好歹也算是自己主动提出的和好;但岸边露伴毫不领情:“不知道,可能只是河边随便看到的人吧。” 年轻人这才开始有些急躁:“让你承认你在画我有这么难吗?” “我没有在否认什么,我只是画了我看见的东西。” “所以,那天你觉得浪费,是因为那么美好的景色,你只能让一个陌生人留在你的画册里是吗?” “或许是吧。” 年轻人果不其然地被惹怒。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岸边露伴有那么多的强可以倔,但他更害怕岸边露伴说的都是真的。

【仗露】迷墙4


他宁愿成为恶人,也不要在画家的世界里成为陌生人、过路人。就算不能长相厮守,他也一定要浓墨重彩地、狠狠地插入小画家的生活之中。他绝不要让岸边露伴忘记他。 于是他开始粗暴地脱去对方的衣服。拆开工装裤的背带和衬衫的纽扣,吻,吻下去,一吻再吻。年轻人有些时候他觉得他们之间矛盾无可调控,只能通过做爱来解决。但他无法理解做爱只能把矛盾推迟,而有些核心的东西永远也无法化解,比如他后颈处镶嵌了一颗象征着家族荣誉和勇气的星,而岸边露伴的背后只有乱糟糟的颜料和他做爱后留在上面的青青紫紫。 “岸边露伴……”年轻人在吻完他之后把气吐在他的鼻尖上,年轻的炽热的胸膛载住画家的整个上半身,他们靠得如此之近,画家觉得好暖而年轻人觉得好冰。东方仗助张开嘴好像还要再说些什么,但他什么也说不出口,最终又变成了一声,“岸边露伴。” 就像叹息一般。
然后他们开始做爱。没有前戏,两张床都太小了承不住狄奥尼索斯的欲望,东方仗助把他拘在两张床之间的缝隙里、扣在墙上贯穿。 因为身材差距太大所以他只能把他抱起来,双手环住画家的腰——怎么还是这么细。他没有做前戏,岸边露伴很痛,但他挣扎得很缓慢,就像溺水的人知道自己总归要沉下去,岸边露伴很快就放弃了呼吸。东方仗助也因为寸步难行而感觉坠入海底——怎么会这么深、这么软、这么难以挣扎、让他心甘情愿地沉下去。不过年轻人还是就着一股狠劲在海底翻云覆雨,用力咬着紧紧抱住的人的锁骨让他放松点,岸边露伴骂道:“你他妈让我怎么放松。” 年轻人更狠地顶入海底穴巢:“我还以为做这么多天总该松了呢,你怎么还这么紧。” 岸边露伴不说话,没有前戏的顶撞疼得他冷汗大把大把地往下掉。东方仗助发现他被疼得喘气很大而发出的声音却很小,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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