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永久住宿》by江乌(4)

“哦，我的孩子。自从这两个小家伙死后就一直这样，一个趴着，一个坐着看着窗外。”路易莎轻轻说道，显得漫不经心。
“什，什么！？您是说这两个小家伙死，死了？”丹尼斯感到吃惊，“这么说，这是您请人做的标本？”
“不，是我自己。”路易莎十分平静，“我对此很熟练。”
“哦，我的上帝！您可真是心灵手巧，看起来做得太棒了！我能摸摸吗？”丹尼斯不敢相信一个老太太会有这样的手艺，他总觉得她在骗他。
“哦，我的孩子，当然可以。”路易莎噙着微笑看着丹尼斯，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又从下到上打量一遍，“你可真年轻啊！”
“啊……哈哈哈，谢谢。”丹尼斯顺手抚摸着做成标本的猫和狗，不甚在意地随口回答了一句。“这可真是太棒了！”
昏黄的烛光在路易莎手上摇摇晃晃，在后面跟着的丹尼斯感觉蜡烛随时会熄灭。二人走在用木板铺成的楼梯上，“咯吱咯吱”的声音从脚底传上来，周围很静。

“嗯……路易莎女士。”丹尼斯为了不使气氛太过尴尬，便随口问道，“我刚才在登记册上只发现了一个登记的人，马杰里，而且还是五年前登记的。嗯……我想问这五年间没有别人来住了吗？这，这里看起来是个不错的地方，不是吗？”
“哦，我的孩子。你说的是马杰里吧？”路易莎慢悠悠地说着，“他也是个小伙子，和你差不多大的年纪，我活这么大年纪从没有见到过像他一样那么能喝茶的人哈哈哈。”
“那他离开也有好长时间了吧？”丹尼斯惊讶于老太太有这么好的记忆力，看起来不像是六十多岁的人。
“离开？”路易莎停住脚步，猛地转过身来，摇曳的烛光被突如其来的风弄得差点熄灭，烛光映照的是路易莎那张满是皱纹的脸。“哦，我的孩子。马杰里没有离开，他还住在这里，你的房间在他的隔壁，收拾好了你可以去和他打个招呼。”
“哦，好，好的。”丹尼斯被路易莎吓了一跳，但他努力克制住自己，“五，五年他还没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