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警察故事》by 爱烤火的鱼(5)

老古张大了嘴，已经完全失去了言语能力，他完全想不到这是怎么个发展。
“谁能想得到，立下累累战功的缉毒警察，会躲在这么个穷乡僻壤呢？”
老古缓缓转过头看向阿文：“云南极道组……？”
“没想到吧？还有我这么个幸存者？我找你可是找得好辛苦啊老古，还有你烈哥的这个女儿，啧啧，可惜了。她呀……很润。”
“啊啊啊！！！”老古脑子里的最后一根弦绷断了，掏出从不离身的手枪就要对准阿文。
“砰”
早已举枪对着老古的阿文先行开枪，正中胸口，看着老古缓缓倒下，阿文的嘴角渐渐放下，复仇成功之后的空虚感却渐渐涌了上来。
“砰”
却是老古手里的手枪开火，阿文的额头也被开了个洞，阿文的眼中带着惊愕，很快便变得无神，缓缓倒了下去。
“咔嗒，咔嗒，咔，咔……”
是烈哥的怀表，这回终于彻底停摆了。

老古躺在地上，胸口很痛，耳中却莫名清晰地听到怀表逐渐停摆的怪异声响，和自己的心脏逐渐放缓的跳动声，挣扎着抬起头，试图再看一眼女儿，这时，雅静的手指仿佛动了一下，老古释然一笑，随着楼下从远至近的警笛声，缓缓闭上了眼睛，不再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