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事务所》by山乔(2)

“你有什么兴趣爱好吗？”
他摇了摇头。
“你有什么特长吗？”
“大概…还算擅长考试。”
额，我难道给他策划一场考试然后挂一个大红榜，写上他的名字。对了…
“你叫什么名字？”
“阿山。”
“你想培养什么特长吗？”
“我想学吉他，但是去上体验班的时候拍子压不准，老师说我没有音乐方面的天赋。”
“体育呢？比如喜欢看什么球赛吗？电竞也行。”
“不看球赛，不玩游戏。”
……
第二天，我带他去了一趟不在学校里的理发店，修剪了指甲，头发，胡子。然后买了一件衬衣换掉了他几乎褪色的灰色T恤。
“你捯饬捯饬还挺帅的。”
他非常腼腆地低下了头，都没有笑。
我还是非常意外的，显然他不太认可我的肯定回应。
是不算帅，但比之前好多了。
学姐定律第一条，认真工作的人最有魅力。
于是我打算尾随他去上自习。他上自习的过程真的是枯燥而沉闷。身边有个女孩子坐在旁边，他还是慢悠悠地做题。既没有通过演算我们共有的高数题来吸引眼球，也没有通过看一些文艺书籍来强化人设，虽然可能并没有什么人设。他做题的样子和我想象中不大一样，虽然还是很专注，但看起来笨笨的，也没有什么吸引力。如果我在他解答出一道题的时候突然称赞他一下是不是会把他吓到。

3．
学姐定律第二条，男生得到异性的称赞比得到同性的称赞要容易得多。所以我得带他去一个异性比较多的环境，他就干干净净地坐在那里，不说话，偶尔害羞地笑笑，应该也有女生说：“学弟好可爱！”
我提议带他去我们学校的报社社团聚餐，那是一个男女比例1：5的场合。
但是他拒绝了。
拒绝无效，他还是被我拖着去了。
小学弟一开始还是吸引了大量眼球的，好多社团伙伴问我：“他是不是你男朋友呀？”
“怎么可能！”我这么想着就说出来了。
“那你干嘛带他来？”
“发展下线。”
然后他们当真了，在酒桌上不停地用一些我们平时都不会聊到的文学梗cue他。他完全不知所措，感觉头埋得更深了。
后来大家都忘了他，整个场合反而舒服多了。
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小学弟已经离席了。
4.
小学弟喝了点酒，晃悠又顽强地走着。我打了辆车，把他拉上了车。
他喝了酒，和平时不大一样，话变得又多又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