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式的变迁》by不灭(2)

就在他走到礁石的拐角处时，非常突兀地，一个声音从礁石后面传来：“先生，我想和你谈谈我们的天父和救世主。”弗朗西斯科的手迅速按在了腰间的火枪上，然后他想起了这个声音的主人，一个从他半年前来到这座岛上就发现了的怪人。他是一个独居的水手，听岛民们说他曾经有个妻子和三个孩子，但某一天他们都失踪了，从那之后他就变得疯疯癫癫，在见到船上的传教士时还想要袭击。弗朗西斯科记得当时他口中念叨着一种奇怪的语言，或者说更像是某种动物的叫声，人类发不出那种声音。
弗朗西斯科定了定神，转身看向这个疯子：“你好，都都，你怎么没有去参加篝火晚会？”他一边向礁石后面走去，一边向船的方向打了个手势，水手们悄悄藏起了身形。

“先生，我想请求你抽出一点时间，谈谈我们的天父和救世主。”叫做“都都”的土著身材瘦小，眼神中闪烁着俱意，但有一种疯狂在支撑着他，弗朗西斯科注意到他的兜里鼓囊囊的，不知道藏着什么。土著看到对方发现了自己衣兜的异样，紧张地后退了一步，手不由自主伸进了兜里，弗朗西斯科瞬间拔出了火枪：“不要动，也不要紧张，都都，我们都知道你没有恶意，你只是……只是想和我聊聊你们的天父，对吗？”说到“天父”这个词，弗朗西斯科明显感觉到对方态度的变化，土著好像立刻放下了警戒，脸上露出了纯真的笑容，就像是见到了多年的老友一般，他从兜里抽出了手，高兴地说：“是的，先生，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