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剑》by不白(2)

江湖上见流风便知乌皎，流风更是乌皎的代名词，一个剑客，手中剑便是自己的性命。流风之利，斩杀魔头亦可一搏，若无流风，武功，名利，地位，皆如虚幻泡影。
是流风成就了如今的乌皎。
乌皎一时两难。
然而乌皎还是选择了妻女。
二
魔头得到了流风之后，借流风之利，杀得武林正派人士噤若寒蝉。流风代表的再也不是锄强扶弱、受人敬仰的乌皎，而是杀人如麻，无人可制的魔头。
江湖人士一边受着魔头的压迫，一边晦言若乌皎不失流风，此时江湖应是另一番景象。此言一出，便迅速扩散，得到了很多人的认同。
魔头越是作恶多端，江湖上针对乌皎的流言越多，更有一些武功不利却行事向利的人暗自编排乌皎，称其：
“种种过往正义事迹，或多为捏造，无人证实。”
“其武功较之魔头，稍显不如。”
“乌皎买了武林名宿的评价，武功平平，成名不过借流风之利罢了。”
有时候，流言比流风更能杀人。
乌皎无奈，找魔头硬拼了一场，只是失去了流风的乌皎，此消彼长之下，虽能自保，却是伤不到魔头分毫，更别提夺回流风。

自此一战，未曾受挫过的乌皎一蹶不振。
有武林名宿评价：
“经此战后，乌皎已退出武林一流高手之列。”
三
魔头称霸了武林，江湖上再无敌手，而乌皎战后也携妻女退隐了江湖，过上了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幸福日子，江湖上也再没有听过乌皎的大名。
或许是有借有还的信诺，或许是再无敌手的寂寞，魔头找到了乌皎，把流风还给了他，欲与之再试一场，却发现乌皎早已心不在此。魔头讨了个没趣，只好自行离开，但没有带走流风。
有人发现流风剑魔头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江湖上了，江湖上渐渐正变得乾坤朗朗。
有人发现乌皎也很久没有出现在江湖上了，有人也想起乌皎曾帮助过他。
四
有人说，魔头得到了一把更利的剑，一把不出鞘也能杀人的剑，比流风厉害百倍，流风已经不是当初那把天下最利的流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