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凶者说》by小舟抵岸(3)

“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因为肉。”
“就因为肉，你和夜宵摊老板打了一架？”
“嗯。”
“人才啊。”做笔录的警察笔下一顿，感慨道，“做警察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因为肉打起来。人才啊。”
杨森恨不得有个洞让他钻进去。
杨森的声音干巴巴，透着一股沉重的尴尬：“最近……最近压力有点大，一下子就爆发了。”
“这样啊。”警察点点头，表示认同，“你们艺术家的情绪都比较丰富激烈。”

“警察把笔盖上，说：“行了，情况呢，我了解的差不多了。你待会跟人家老宋道个歉，赔点钱，毕竟是你动的手，还搅了人家生意。”
杨森急忙拉住警察说：“警官，赔钱可以，但能不能不道歉啊？我有点害怕老宋。”
当夜凌晨，杨森回到小区中。
杨森住的那栋楼的每一阶楼梯上都摆着一排排的白烛，杨森走动时带起的风摇晃着烛光，摇晃的烛光带动满溢的烛泪滴下。
杨森的房间外的楼道处堆满了花篮，隔壁的门敞开着，从杨森的角度望去，可以看见黑白照片上那个可爱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