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提供身体，有的人提供脸》by 清晏（D1）

限定词：气球
一
娱乐公司的前台是一个，多么，多么，多么无趣的工作！
莉莉端坐着面带微笑询问来人的具体信息，她扫了一眼平台，今天还有两百多个预约号。天哪，这意味着她要和蜂拥而来的这些人打交道两百次以上。“您好，您是外貌交易还是试镜？”“您好，具体项目您可以在公司官微上查看噢。”“外貌交易的业务条例是吗，麻烦您稍等一下。”以上对话每天重复无数次，人工智能发展到现在怎么还没弄出来自动问答系统？
自从公司的气球宣传计划投放后，前来咨询的人是从前的成百上千倍，工资倒不见涨。绝了。妈的。
“好的，如果您同意这份合约的话，就可以带孩子进行颜值评估和价值鉴定了。”莉莉挂着职业化的微笑安抚了一下眼前明显有些紧张的孩子，示意了一下方向，“请往这边走。”
这对父母看起来大概是第一次进入这种场合，虽说不至于衣裳褴褛吧，但这衣服肯定是穿了好几年，家庭状态也就一般。莉莉走了会儿神，自从加强宣传以来这样的人倒是不少见。他们有点粗暴地扯走了揪着下摆的孩子，去做颜值评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