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学神色憔悴,满脸胡茬,左下颚贴着块胶布。我无法想象用电动剃须刀,他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的。
“你得帮我,我走投无路了。”胡安用力抹了把脸,用眼神阻止我第三次试图切割肉块进食的举动,“我知道,我知道我们很久没有联系了,在就餐时间打扰也很失礼……所以我希望你明白,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这样来找你。”
“怎么了?”
“有人……有人要害巴阿蒙德家族。我不知道可以信任谁。”
这是什么话。我值得信任?
视线掠过店铺墙面上的禁烟标志,我机械地用食指中指抠弄桌布上精致的印花。我需要一根香烟,索尼娅怀孕后,阳台和家庭之外成了少有可以获取尼古丁的地方。
该死的文明社会公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