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娘》by 肖何人(2)

“远望是你儿子？”
玉荷如晴天霹雳，目楞神失。
“你？教主如何，识得小儿？”玉荷又惊又怕。
任天成满面得色，女人真是好玩。
远望失踪半年有余，玉荷寻遍莲城一无所获，心如死灰，日日饮泣。
玉荷心生不详，低头避开任天成讥诮的目光。
“恒轩与他日夜痴缠，听说过几次。” 任天成靠近玉荷耳边低语，“恒轩对他一片痴心，就如我对雨荷，念念不忘。你儿果然得了你的真传。”
雨荷顾不上任天成言辞刺耳，攀在任天成胸前，苦苦祈求道：“求教主放小儿一条生路！”
“哈哈哈哈哈。”任天成放声大笑，揭掉玉荷胸衣，随即仰躺在座榻上。玉荷来不及犹豫，脱掉剩下衣物，缓缓倾身而上。
事毕，任天成舒爽得直叹气，心满意足地对玉荷说：“你儿子在枕星阁，你大可去找他，可别说我不顾我们多年情谊。”
玉荷十年清白于今日尽毁，但想到儿子，玉荷并未伤感多久。清理完一地淫秽，玉荷摸进枕星阁，被侍女拦在门口。

“就你？也想进少主寝殿？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多大年纪了？”
玉荷端了端身子，沉声说：”得教主同意，我来寻远望，并非来见少主。”
侍女接道：“远望在沐浴，现在尤恐不便。”
“我是他母亲，前来探望。”
侍女见玉荷气度不凡，偏身让开。玉荷脚步发软，心绪惊慌，自己寻了半年的儿子，如今居然成了老混蛋儿子的……的……玉荷不愿再想，脚步却多了几分火气。寝殿中央一张楠木雕花红帐罗床，右手边一个木桶氤氲着水汽，朦胧间印出人影。只见后脑，玉荷便知道是谁。玉荷银牙紧咬，嘴里一阵甜腥。
“先出去，我好了自会叫的。”远望头也不回地开口。
“远望。”玉荷忍住激愤，颤声唤道。
远望惊得立刻转身站起，发觉失态，又躲进水里。
“你来做什么？”远望长发半束，脸颊绯红，俊俏含羞。
玉荷见惯了妓女惺惺作态搔首弄姿，此刻见儿子如此行事，简直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