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娘》by食肉兔(3)

一路上叶娘都异常听话，左一句干爹，右一句干爹，时不时还会把自己攒的小零食贡献给干爹打打牙祭。
每次叶娘“上供”，梁立都会把自己的盗术教她一些，叶娘天赋也高，短短三个月把梁立的本事学了三四成。
“不错，不错，是我的女儿，将来一定能当劫富济贫的侠盗！”
“好，到时候爹是侠盗，女儿也是侠盗。”
梁立倒真的代入了父亲这个角色，听到叶娘叫干爹就眉开眼笑，还将盗术变成戏法逗叶娘玩儿，渐渐的，叶娘也放开了，变得活泼起来，敢和梁立瞪眼了。
如此情形持续到两人抵达望江边的酒楼。
第一天，梁立和叶娘都默契的没有提过江的
第二天，第三天也是如此……
第十四天，梁立敲响了叶娘房间的门。
“船来了，回家吧。”
……
“爹，叶娘来看你了。”
叶娘轻声念着，指挥着仆人把供桌摆好，焚上了香。
5.一壶清酒，一身尘灰
入夜，云儿已经早早回了酒楼休息。

叶娘带着写有“家父梁立之位”的灵牌回到江边，摆上供桌正中恭敬地拜了拜。
在听涛楼等船的时候，梁立每天都会点上一壶竹叶青来喝，叶娘默默记下，却没来得及给干爹上供，两人就不复相见了，之后的每年，叶娘祭拜时都会给梁立上一坛竹叶青。
在梁立的灵牌面前，叶娘絮絮叨叨地讲了很多。
有关于这一年干了什么，也有最近口味有何变化，语速不快，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
再抬眼时，已是天将明。
6.一念来回度余生无悔
上船那天，太阳正好。
梁立牵着叶娘，给她变盗术戏法，两个人玩的不亦乐乎，谁也没注意到船上的角落里有个拿刀的男人在喃喃自语，他靠近梁立，低头的叶娘若有所觉，惊恐地看向那个男人。
梁立察觉不对，连忙将叶娘护在身下，那个男人见状直接扑上来，对着叶娘捅过去。
梁立挡了两刀，最后一刀防不住，梁立扑在叶娘身上当下了这刀，疼的直哆嗦。
叶娘怔怔看着，抱住梁立哭了起来，梁立有些不知所措地轻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