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号十二 《幸运儿》By 因果关系(7)

爱丽丝静静看着他。
“他……很易怒吗？”
“在喝了酒和输了钱的时候。再见了，尼克。”
尼克整理好手臂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因为昨天请假丽塔一早就去公司了。尼克告诉汉克手臂修复比预计更好，只需去维护点稍微维护一下，他会带查尔斯一起去，大概下午才回来。汉克的脸色还是不太好，只告诉他快去快回也匆匆出门了。
也许是因为爱丽丝高超的维修技术，手臂的维护比预计要快，尼克比计划时间早两小时回到家。在家门口就听见丽塔和汉克的争吵声。
“……你背着我在外面找女人，还把她带到家里来？！”
“妈的我只是多喝了两杯！再说我和那婊子已经分了！”
“你告诉我究竟和她多久了？！”
“妈的，就是这机器混蛋！”汉克突然发现在门口的尼克，“你他妈才来三天，我们家就全乱套了！”

然后扭头对丽塔，“你中午回家就是因为这坨机器吧？才他妈三天就把你魂勾走了！恩？”
“汉克你这混蛋，给我滚出去！”丽塔大喊。
“好！老子走！你就跟这坨机器过吧！”
随着“砰！”的大力关门声，丽塔靠着墙缓缓坐下，将头埋在手臂间轻轻啜泣。
尼克抱起吓得大哭的查尔斯走进卧室安抚，过了很久查尔斯哭累了才沉沉睡去。
尼克走到客厅，丽塔依然保持着之前的姿势靠坐在墙边。
“尼克。”丽塔头依然埋在臂间，已经知道尼克走过来了，“坐在我旁边好吗？”
“好的，女士。”
“我曾经爱过汉克，汉克也爱我。”丽塔轻轻说，“至少我是这样告诉自己的。其实我早就知道，这都是谎言。我一直骗自己这个谎言不会被戳穿，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