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链》by橘子(6)

耳边传来笃笃笃的脚步声，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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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我不需要再有一个人陷入与我相同的痛苦了，我决定赶快终结这一切。
我问他：「上班时看看就看看了，下班还跟着有点过了吧？」
小莫不搭话，我看着地下的一小摊汗水，又被激发了可悲的母性。
我说：「跟姐说说吧，你到底想干啥？」
他盯着我说：「我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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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宁愿选择那样的老男人，也不肯看看我？
清爽的，干净的，全心全意爱着你这个婊子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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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释重负：「你不明白吗？连你也不明白吗？
我以为整个公司里，除了我，你是最明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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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凑近我，我看到她的嘴唇变换着形状，她的气息飘逸进我的鼻孔，她说：「sex is dirty.」
可是那声音已经很遥远了，我仿佛已经飘起，在天空中遥望着站在冷清街角的我们。
现在，如她所说，我还有机会，做出一个更加大胆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