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解放后我就回去了,回到美国,我也是农场出生。先去墓地看了小队的人,然后才回的家。那包加拿大的甜心下士已经被揉碎了,说实话,这烟涩口,畅销是因为它便宜,还好带。授勋时我又碰见乔瑟夫,他穿正装的样子迷死人,规规矩矩坐在折叠椅上听上司讲话。 会议结束后,他问我,你爸喜欢我这样的吗?我说,怎么,你也好大龄农场主这口?他说,他总不能把立过功的下士也推下水吧。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 我说,随便吧。我不想要孩子了。 他打横抱起我,说,无所谓,我在巴黎看见有人真的把那台拖拉机开进凯旋门。算是替你满足了愿望。你也该满足我的愿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