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JO乙女】盲女(9)

或许她真是个女巫，迪奥托着下巴，咬了一口手上的苹果，静静地看着在摊子前闭目养神的小瞎子。她似乎睡着了，双眼紧闭，嘴唇微微嘟着，似乎在等待谁的吻。这时，一只金色的蝴蝶停在了她的鼻尖，她睫毛略微颤抖着，睁开了双目。她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嘟囔了一句，“乔纳森，是不是又是你在恶作剧？”然后伸手寻找鼻尖那个痒痒的存在，而迪奥在她身后憋笑憋得胸口疼。
夜晚，迪奥做了个梦。他梦见小瞎子抱着他，把金色的脑袋埋在他胸前，“迪奥，迪奥......”她用那清脆的嗓音呼唤着他的名字。早晨醒来时，迪奥发现自己裤裆湿了一片。
“该死，”他轻声咒骂着，“她肯定是个女巫。”
他寻来一些花，揣进口袋里走到集市。找到小瞎子后，他悄悄绕到她身后，往她的头发上一朵一朵地插着花，心里暗暗地数着数，想看看小瞎子要到第几朵花时才能察觉。不知是迪奥的技术太好，还是小瞎子过于迟钝，直到迪奥手上的花都用完了，小瞎子都没有察觉，她只是奇怪，今天的客人怎么多了许多。
“你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吗？”某天，迪奥这样问着小瞎子。

“大概知道，”小瞎子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用手摸过。”
“你觉得自己长得怎么样？”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也没见过其他人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丑还是算漂亮。”她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说起来，乔纳森长什么样呢？”
“你想摸摸吗？”
“嗯，想。”
迪奥把脸凑过去，小瞎子伸出手抚摸他的脸。
“你的头发好软，是什么颜色的呢？”她像抚摸小奶猫一样，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他的头发。
“和你一样。”迪奥回答她。
“是吗？真巧。”她的手又摸到了迪奥的眼睛，迪奥闭上了眼，静静地感受她的指尖。
“你的脸......好像和我的不大一样，不是软软的，而是有点硬硬的。”她从他的颧骨，摸到了他的脸颊。
“因为我是男人嘛。”小瞎子好像很执着于他的脸，来回揉了还几次，他的脸开始有点发烫了。她的脸凑得那么近，神情是那么专注，迪奥有了想要吻她的冲动。
“鼻子......也硬硬的，鼻头也不像我这么肉。嘴唇......啊，好软。”她抚摸着他的嘴唇，笑了起来，迪奥有点不开心了，抓起她的手，不轻不重地咬了咬她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