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他听到“境州破”的消息时,他才那么无法相信。 怎么可能啊?不可能的。 他疯了一样跑出王府骑上马,一人单骑赶往境州,双眼被冷风吹得赤红。 但还是慢了。 待他赶到时,境州城满地的尸体早已被清理干净,只有空气中积郁的浓重血腥味提醒着他那场战争的惨烈。 那是血流成河。 他恍恍然向外走,蹒跚走过曾经二人跑过的街道,走到那杆倒下的旗帜前。 人在旗在。他记得杨平曾指着旗这样说过。 他突然无比恨这句话。 “是你说的,失约的人是小姑娘啊。你怎么失约了。”他念叨着,喉咙中一片腥甜。 所以你怎么还不出来嫁给我。 萧平旌没有找到他的阿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