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7)

就像个人间打桩机一样，李东海觉着发动机震动的频率都没有李赫宰强，他被操到抓着被子往前头爬，又被一下子拽回来，腿被压在身体两侧敞开着，胸口和锁骨上尽是青紫的吻痕，李赫宰吸的也不好看，就像是被人打了一样淤青了一大片。 是个有脾气的丫头，李东海闹了好一会子又哭又叫，小爪子就在李赫宰的背后挥舞，仗着自己成了别人家的小媳妇可以为所欲为，李赫宰方才意识到曾经对自己点头哈腰的小粘虫还是个恃宠而骄的主。 这丫头怎么有两幅面孔呢，捏着红樱出了神，他又随意撸了两下李东海硬挺的下面，脑海里浮现着初见的样子。 头发还没现在这么长，倒是有点遮眼睛，咧嘴笑起来的时候像只小奶猫，还有两颗尖尖的虎牙，那时候李东海没长个，就算头发蓬蓬的也只能到李赫宰的眉毛。 他记得自己最喜欢干的事就是在夏天抓着泥巴往李东海的头上糊，俩人滚在泥坑里像成了精的猴子，一起在夕阳余晖下泡在浇灌庄稼的河沟里吹着肥皂泡泡。

李赫宰的院儿不大，角落里有棵长了十几年的枣树，用木杆子打下来落在地上拾起来咬一口，甜得腻人。 没李东海甜，李赫宰想。 秋天到了，枣儿也熟了，曾经那个见了面一口一个赫宰哥并黏在自己屁股后头的丫头也长大了。 现在那丫头正躺在人家赫宰哥的暖炕上裹着棉被睡觉，他穿的单薄又怕冷，还特地在被窝上面铺了层毯子。李赫宰早就把那一瘫沾了淫液的被褥换了去，又拿了床新被窝铺在上面，见撒泼的李东海没招，只好忍着半硬的下面转身去了院里洗那碎花衣服。 他太困了，困得睁不开眼，把衣服晾上就回屋睡觉了。 李赫宰小心翼翼地把头靠在李东海的肩膀旁边，还生怕压疼了他，却不知手压着人家的胸过去搂。俩人一觉睡到傍晚，刺眼的太阳透过玻璃反射到白墙面上，半点红晕渲染四周，醒来睁眼的人以为这是一场梦。 美，太美了，伴着旁边熟睡的丫头，一副岁月静好的画面，窗外就是迎风的稻穗，早已到了云烟袅袅的时间，各家各户抄起了大锅做饭，焖煮的米粥熬制得喷香。
可能是动静吵醒了李东海，小家伙揉了揉眼睛翻身躲进李赫宰怀里让他抱着自己，黑夜总是来得很快，他抱着李东海亲了亲，不舍得离开又一次熟睡的人去下床做饭，看见手腕上的皮筋，轻轻扯下来给李东海扎了个小小的辫子。 是没有什么感觉也不会勒疼的程度，生疏感尽显在这一团杂乱的小辫子上了，李赫宰重新把那被压扁的小花卡在他耳朵旁边，睡着的呼吸声小小的，令他心痒。 “不省心的丫头。” 是一个不小心打翻了杯子会站在他面前哭鼻子的丫头，声音小小的，影子也小小的，明知道李赫宰不会生气也依旧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总让收拾扫地的那个人引起是杯子故意欺负小朋友而不是小朋友不小心的念头。 “调皮的丫头。” 是一个好奇又胆小的丫头，因为看了鬼片导致连续一周都怕鬼怕黑的小朋友只好半夜点着蜡烛跑去李赫宰的家里睡，还不忘在人家开门的时候躲在一旁装作没有人的样子吓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