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鳞 痕鳞】父亡(6)

突然間，北冥封宇激烈地掙扎，北冥無痕撿起麻繩，俐落地將他上半身固定，"抱歉你讓我無法選擇。"
"北冥無痕你這瘋子！"
"哈哈哈....你總算有情緒波動，好幾次以為是跟我的幻影做愛，"北冥無痕用力分開北冥封宇的大腿，按壓住北冥宣的跨下兩側，"我阿...希望能幫助大哥從父親的鬼魂掙脫，通常是內心的鬼束縛自己，大哥該正視父親已死亡早傷害不到你了。"
"放開我！"北冥封宇奮力扭動身子，會陰不斷摩擦到身下隆起的地方，傳來刺骨冰冷的痛。
北冥無痕固定他顫抖的雙肩，口氣像哄孩子般輕柔："別擔心，父親是死的。你坐到他的陰莖也不過是硬硬冷冷的冰棍。"無視北冥封宇正在過度換氣、全身冒冷汗，絕望的眼神透出對他的微弱求救，渺小無助而動人，北冥無痕情不自禁地親吻，十指如藤蔓緊繞著脆弱的脖頸；如果大哥能這樣永遠美麗，我願親手葬送讓你成永恆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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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到北冥宣年輕時，氣宇軒昂、高大嚴肅的模樣。身邊的母親看不清面貌，但相信是美人胚子。多麼天生一對的才子佳人，羨煞旁人。

父親總不苟言笑，始終板黑臉，那是表面上....
其實逗父親笑很容易，那次往常的下午，套上小裙子陪姐姐玩家家酒，偶然路過的父親見到忍不住笑出聲，原來父親笑起來好好看。
之後父親心情不好，他都會私下穿上女裝去逗父親開心，直到國小校慶反串演白雪公主，台下的父親滿臉怒氣，他突然害怕起，頻頻忘詞、肢體僵硬，戲自然一團糟，拿了倒數的成績。這樣的低氣壓持續到回到家，他被單獨叫進書房。
"誰准你演女的？"
"我自願的...對不起害您蒙羞..."
"為什麼自願？以為這樣很好玩？班上也不會拿優勝的。"
"想給父親驚喜...對不起孩兒以後不敢作出讓北冥家丟臉的事..."
北冥宣突然大手揮出，他閉眼準備迎接巴掌，結果意外的被圈進懷中，父親在耳邊低語──只能我一人看，你只能我一個人的...
點頭換來更緊得擁抱，衣物被退去後在身軀留下點點曖昧，體內的星星之火可燎原，世界瞬間天翻地覆，他向來視北冥宣為天，現在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