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观察》by露水叶子(6)

我顾着观察他们，没留意到箱子的门又开了。一群穿蓝色制服的人涌了进来，朝那三个男人身上扑。女人神色瞬变，目光凌厉，玉手搭上粗人的手腕，向下一扭，粗人沉声大叫，一只手被扭曲到身后去了。眨眼的功夫，女人的高跟鞋就已经跺在粗人的屁股上，几声清脆音掠过，三个男人被拷上银亮的铐子，压在地上无法动弹，只粗俗地乱叫。这场景比当初的“翻云覆雨”令我震撼。

女人靠在壁上慢慢滑坐下来，表情有些疲惫，细润的额上还有汗珠。几人紧张地上前看她，红色的热血从她腹部不断渗出，很快染透了半条长裙。
她的脸渐渐从红润，变成苍白。
“叫救护车！！！”
三
女人被抬走之后没多久，有清洁工过来清扫血迹。
清洁工是个老伯，我常看见他，每次都是他打扫这个箱子的。多亏了他，我住的地方才能常保干净，我是很感激他的。他低着头，压着拖把，较着劲地擦那摊血迹。血迹很快被清洗掉了，可他一直重复着动作，压着拖把，较着劲地擦那摊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