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香》二

（二）
刘然和王一博见面的频率是每周一次，一起渡过大半天的时间，去看演出或者展览，在环境优雅的西餐或者中餐共进晚餐，偶尔会去私人会所的酒吧喝点酒，听听乐队表演，晚上十点前一定会送他回家。
前三次都是司机开车，刘然会站到车外等候王一博，王家老宅庭院深深占地很大，每次他两个兄长中会有一个送他出来，跟刘然寒喧几句把人交到他手里，双方都礼数周全。
三次约会后刘然不再让司机跟着，他换了自己常开的车，王家也不再那么客套，他们才开始有点像普通约会。
可他们俩的状态，并没太大改变，这让刘然略感头痛。
说实话，这是刘然第一次怀疑自己做为一个Alpha的吸引力，倒不是他自负自大，而是客观事实如此，他在堆积如山的工作中每周六抽出一整天时间，精心设计安排每次约会内容，对王一博恰到好处的关心呵护，他是用了心跟王一博相处的，他相信王一博能明白。跟他在一起按说应该是愉快的时光，但王一博如初见那晚一样，给他的感觉始终清清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