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海】我对你一见钟情的那天（十八）(7)

“今年市场好...扩张的快...公司...”
哦，市场好，李东海点点头。
“嗯，咱们年初的方案反响不错，第一季度...财报...”
哦，方案也好，李东海又点点头。
“总裁室直接盯着...，就是不一样啊。”
哦，总裁也挺好。
“李总辛苦了。”
哦，总裁姓李。
“是啊，李总辛苦了。”
哦，原来他俩都不是李总。
“好了。”有一阵停顿，“具体的明天回公司说，你们俩早上来一趟我办公室。”
哦？不止两个人，看来这个是李总。
我为什么觉得这个声音有点熟悉？
李东海的世界转着慢镜头，他0.5倍速一样的直了直身子，卡座里的人放佛也开了慢速，站起来，三个人都很高，他看到面对着他的两个人和背对着他的那个人握手，两个人鱼贯离开，然后背对他的人转过来。

李东海觉得他转完身已经过去了许多年。
李赫宰古水无波的眼对上他的，视线交缠。
李东海感觉有一道闪电相当相当缓慢的劈下来，雷声随着白光炸开，慢速，所以格外的响，脑内轰轰隆隆，一片空白，他什么也想不起来。
他们对视了很久，李东海不知道到底有多久，他想他们也许对视了一年，两年，十年，或者是二十年。
等他反应过来时脑子已经痛的让他双眼模糊，冷汗打湿了他的后背，胃里过多的食物坠着他，他浑身没有一丝力气，恶心感翻涌上来，李东海踉跄着扑出卡座，他站不稳，跪倒在地上。
有一双手从背后绕过来想支撑住他，李东海却在被触碰到的一霎那如遭雷劈，他想尖叫，却发不出声音，电流窜过他的全身，他从脊柱麻到四肢。李东海咬破了唇，血液腥甜的味道刺激着他，把他的一部分从疼痛里解救出来。李东海用尽所有的力气推开了那双手，瞪大眼睛找到洗手间的标志，几乎连滚带爬的冲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