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perbat】Change（上）(PWP）(3)

灰蝙蝠仰头看着他的表情，不知为何，克拉克从那双疲惫的眼睛里看见了沉沉的思念。
他的手轻轻搭在自己的肚子上，垂下眼帘道，“是的，两个孩子，两个……氪星孩子……”
克拉克倒吸了一口凉气，怀疑自己的超级听力是否出了问题，他磕磕巴巴地啊了几声，小声地咕哝着问，“是，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么？”
灰蝙蝠平静地对上他的视线，“他们的另一个父亲，是卡尔.艾尔。”
“哇这真是……”
克拉克的脸涨得通红，开始有些羡慕自己在那个世界的同位体，“他真幸福。”
在克拉克的观念里，这应该算是一句隐晦的夸赞，但灰蝙蝠听完这句话之后，身子却微不可见地抖了抖，动作很小但没有躲过超人的视线。
这让克拉克的表情一下子有些凝重，他重新想起了灰蝙蝠刚见到自己时惊恐又畏惧的眼神，他从没见过布鲁斯露出那样的神情。
肯定有什么地方出问题了。
克拉克沉重地想，却不知该怎么开口问，只能暗搓搓地往灰蝙蝠的身上瞟。
看着他鬼鬼祟祟的眼神，灰蝙蝠轻笑着摇头，“你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小镇男孩。”

克拉克往灰蝙蝠的方向飘得更近了一些。
他很高兴灰蝙蝠的身体不再那么紧绷，但还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小心翼翼地问，“你和你那里的卡尔，关系不好吗？”
灰蝙蝠不可置否地环手看他。
克拉克从那个略带讽刺的表情里看见了自家布鲁斯骂他“用用你的脑子”时的影子，咽了咽口水继续发问，“可是你给他生孩子……”
“发情的公狗在路边随便找了个母狗把他操怀孕了，你觉得这算关系好吗？”
克拉克被这个粗俗且带有侮辱性的比喻震惊，他结结巴巴地制止，“布鲁斯你不能把自己比喻成母狗……”
“我当然不是母狗，”灰蝙蝠耸耸肩，“只是个被强行装上子宫的男人。”
克拉克的三观接二连三得碎成粉末。
看着可怜的小镇男孩目瞪口呆的愣样，灰蝙蝠的嘴角忍不住翘得更高，他坏心眼地继续道，“如果你想，克拉克，把你的布鲁斯带去孤独堡垒，然后你也能让他怀上一个属于你和他的宝宝…或者两个……”
克拉克慌忙打断了灰蝙蝠可怕的描述，咽着口水倒退几步，疯狂摇头，“不不不，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