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perBat】止疼片（甜饼一发完）(2)

腹部两处贯穿伤，四根肋骨断裂，多处软组织挫伤以及数不清的淤青划口。如果不是他知道这个人是蝙蝠侠，他真的会怀疑布鲁斯昨晚是不是从韦恩庄园楼顶跳进了灌木丛里。当然他不是说没这个可能，虽然地点估计不是韦恩庄园。 他瞥见了布鲁斯西装口袋里的那罐只剩一半的止疼片，他知道这个牌子，露易丝在特殊时期的救命良药，止疼效果很好但副作用也显而易见。 台上喋喋不休的主办人终于结束了他的演讲，阿尔弗雷德也适时地摇醒了头快抵到前一张椅子上的布鲁斯。那双宝石蓝的眼睛迷茫地眨了眨，随后猛得皱眉小声抽气，他不着痕迹地捂住了自己腹部的那两个贯穿伤口，另一只手从口袋里翻出了两片止疼药，确定没有人在看他之后塞进了嘴里。 阿尔弗雷德稳着他不断打颤的胳膊，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了保温瓶。克拉克猜里面装的是滋补但苦涩难咽的汤药，因为布鲁斯开始小声讨价还价了。
不过他当然敌不过管家，只能捏着鼻子一口气闷下瓶中温热的苦水。 止疼片似乎已经开始起作用。布鲁斯的身体不再微微发颤，他重新变回了优雅美丽的哥谭王子。长腿交叠，裤管下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踝。他漂亮得像只舒展着羽翼的天鹅。 于是克拉克举起相机拍下了他今晚的第一幅作品。 而对于拍卖会后的晚宴上仍然能看见布鲁斯，克拉克表达了一定程度的惊讶和不满。 “你今晚很香。”他在墙角逮到了躲着他的韦恩，张开嘴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 布鲁斯显然愣了愣，他为自己昨晚的行为找了很多理由来解释，但克拉克这句没头没脑也不知是不是赞美的话让他那张巧舌如簧的嘴里一句也回应不上来，只能支支吾吾地嗯了一声。 克拉克上下扫视了他几眼，在确定这个人暂时没有强忍疼痛的现象之后打开了相机，给他看自己今晚的作品集。 “克拉克，”布鲁斯勾着头看他一张一张翻过照片，忍不住道，“你打算辞职么？

”参加慈善拍卖会，相机里却全是布鲁斯韦恩，小记者恐怕是嫌工资太高了。 “负责拍照的是吉米，我的部分是采访记录，”克拉克耸耸肩，“我以为你知道，这是我的私人相机。” 布鲁斯象征性地锤了一把这个痴汉的胸口，他的胳膊还酸疼得厉害，抬起的时候难免拉扯到筋骨。他蹙着眉放下手。 超级视力不会漏掉布鲁斯的任何一个表情，克拉克伸手扶住他的肩膀。干燥温热的大手让布鲁斯舒服得几乎眯起眼晴叹息，他下意识得想要靠在克拉克的怀里汲取更多的太阳能量，被路过的阿福咳了一嗓子清醒过来。 “可恶的氪星人，”他危险地压低嗓音，伸出食指戳了戳小镇男孩结实的胸膛，“收起你的魅力然后离我远点儿。” 克拉克捉住他的手指，无辜地眨眼，刚想说些什么又眼尖地看见了他指关节处的红肿和裂口。布鲁斯讪讪地抽回手塞进口袋里。 “今晚我替你去夜巡，”克拉克沉默了一会开口，趁着那张小嘴还没吐出反驳的字眼之前补了一句，“阿尔弗雷德也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