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FO】生于废土Ⅲ寂静深处•上（DA，隐HS）(5)

 “别误会，我只是担心之前的冒犯会让我从背后挨上一枪。”
 “他不会这样。”海尔森随手转着哔哔小子上的旋钮，“何况也算不上冒犯。”
 艾登回头看了看远处正在说话的避难所居民：“避难所呢？”
 “我们踏查过的避难所大多都已荒废，未荒废的比想象中更危险。”海尔森说，“87号避难所已经是FEV病毒的传染源；108号避难所研究的是克隆技术，恐怕已经失控；112号避难所研究的是人类意识在虚拟环境的生存状况，这个避难所的风险相对较小。”
 “我会去看看。”
 “如果你准备在东海岸寻找，给你一个忠告，不要去111号避难所。”
 “在波士顿的那个避难所吗？据说东海岸义勇军将军就是那里的居民……”
 “别去那里。”鬓发斑白的英克雷神情严肃地重复，这一次更类似于警告。
 “……”
 艾登最终点了点头：“我不会去的。”
 海尔森的眉头舒开，将另一个哔哔小子放在了桌上。经历了两百多年岁月的微型终端仍然运作正常，只是腕带上有几处能量武器击中的痕迹。

 “如果你想安全地来往废土，最好还是带上这个。这是我同伴的遗物，而我已经不需要它了。”
 “但是……”
 “我没有睹物思人的爱好。留着吧。”
 “……谢谢。”
 艾登将哔哔小子扣上左腕。这是战前最有代表性的科技产品，而他也渴慕已久。面前的英克雷如此容易便将这样珍贵的东西交给他，总让艾登觉得无法安心。
 “你在这里……等人吗？”
 “这里是碎梦咖啡厅。”海尔森望了望四周，“你没听说过碎梦咖啡厅的传说吗？当‘获选者’来到这里时，竟然见到了年轻的、应该去世多年的祖先，以及应该已经垂垂老矣、但在这里还是个青涩少女的NCR第一任总统。”
 “曾经存在过的人会在这里出现？”
 “只是个可信的传说而已。”海尔森低声说，“就算是真的又怎样？最温暖的人总是最先离开，就算再见，也已经毫无意义。”
 “但既然是得到证实的传说，想必也是会真的发生的吧。”艾登说，“碎梦咖啡厅……总感觉像个一点也不‘废土’的童话而已。”
 “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