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FO】生于废土Ⅲ寂静深处•中（DA，隐邮差/约书亚）(4)

 “……”
 发觉艾登脸色不好看，达米安给他留了两分钟才继续问话：“我们都无能为力，你也别恨我——怎么样，要不要留下来帮我维持这里？虽然是假的，但和真的没什么区别——好吧可能单调了点，但你应该有升级设备的能力。考虑考虑？”
 “在这之前我还有问题要问。避难所的位置都很隐蔽，互相之间并不联络，独行者也不曾暴露过这里，你是怎么知道的？”
 达米安的笑容——贝蒂的笑容——隐约僵硬了一瞬：“我也有自己的渠道——离开钢铁兄弟会那么久我可没白跑。”
 “难道当初你突然失踪是因为发现了更大的发展空间？”
 “差不多吧。”达米安将空了的水壶丢在一边，刚刚浇过的花草被压塌了一小片，“离开芝加哥后我去了东部，那边的兄弟会被学院的人灭的差不多，剩下的人也没什么前途——我混进了庇护山丘，发现有一队英克雷居住在附近，而义勇军将军居然和英克雷余孽有来往——身为兄弟会肯定不能坐视不管对吧？于是我说服了一些和义勇军有仇的枪手，分头突袭庇护山丘和英克雷据点——钢铁兄弟会提供了一些低端的武器装备，大概他们以为用这点小财就能从我手里捞点什么出来。”

 “……你干了什么啊。”
 达米安说的兴起，丝毫没注意艾登彻底冷下去的表情：“当然是丰收啊！我在英克雷据点发现了避难所实验名录和一些其他的信息，那帮英克雷似乎在集中记录他们所知的战前知识——这可是足以让兄弟会疯狂的东西啊，可惜没留活口，这份记录也无法完成了。不过还是那句话，想得到什么东西拿来就好，理由总会有的嘛。”
 “……这就是理由？”
 “这是废土，小子，再荒谬的理由也是合理的。这种鬼地方你还想讲究什么人性什么道德？你是不是白在废土混了那么多年？”
 “混再多年也赶不上你这个样子。”艾登忍不住嘲讽了一句。
 “说的好像你没杀过人一样。”达米安回敬。
 不远处走过一对年轻夫妇，达米安示意艾登收声。远一些的人行道上几个小孩踩着整齐的地砖追逐而过，更远的林荫道上停着核动力汽车，车里的男人探着头和车外的妻子说话。达米安——顶着贝蒂的外壳——捡起水壶，原本空了的水壶里竟然又倒出了水。
 “看看，他们过的多好。”达米安略带羡慕地说，艾登从中明明白白地听出了嫉妒，“回到一开始的话题——在真实的世界里他们要防着变种动物、辐射病还有匪帮，连自己的家人都要防范，相比之下这个空间不是更安逸更适合生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