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菜鸟的光辉时代Ⅰ（法鲨水仙，EA）(2)

“四颗。”西班牙导师补充道。
卡勒姆得意地笑起来，然后疼得吸凉气——阿奎拉冷着脸掰着他下巴，碧蓝宝石似的眼睛平视他，眼下的刺青显得整个人凶狠了两个等级。
“而且你是故意的。”
“小小教训，不成敬意。”
卡勒姆笑得连尽头牙都闪闪发亮。
阿奎拉把他的脸随手拧到一边。路过的艾吉奥贴心地递上了医药箱，顺手拍了拍卡勒姆的乱毛。
“唉，摁紧了别松。”艾吉奥说，“不严重的话自己会长好。打架倒是没问题，不过毕竟是脸，悠着点。”
阿奎拉盯着艾吉奥嘴角那道疤。
“……这是和大导师成套的。”
“Altair is watching you.”
冷漠地目送艾吉奥溜走，阿奎拉放轻了手劲，拍拍卡勒姆的下巴：“张嘴。”
“Just one question.”
“说。”
“稍微轻点？”
阿奎拉卸掉他下巴之前卡勒姆及时张开了嘴。久病成医，阿奎拉检查起牙齿多少也有些专业人士的风范。由于条件所限，他只得拿着小手电，伸手晃了晃那两颗倒霉的牙。卡勒姆的牙还挺白，由于口腔的破口而糊了点血丝。年轻人倒是紧张得很，时不时下意识地吞咽并不存在的唾液，热乎乎的舌沿偶尔碰到阿奎拉的指缘。

牙根没问题。阿奎拉松了口气，关掉手电扯了团脱脂棉，塞到牙齿松动的地方：“咬着。”
卡勒姆的舌头溜过来按了按棉花团，看似无意地掠过阿奎拉没来得及退后的手指。动作挺小，至少其他人都没发现，可惜小伙子眼神有点过于得意，连原本不想追究的导师也觉得不能惯着他了。
“想换牙？”阿奎拉冷静地问。
“想交换口腔细胞。”
导师平静地把卡勒姆的脑门糊到了沙发背上。
2.小龙虾
“农场”位于美国西部某地，是兄弟会的训练基地之一，每年都会接收一批来自世界各地、潜力十足的刺客学徒，加上常驻农场的数位导师直接指点的学徒，原本地广人稀的“农场”实际上相当热闹，甚至有些闹。年轻人是最大的不可控因素，打架都被算是娱乐的“农场”尤其如此。
“如果他们善于利用图书室，医务室能少接收一半人。”阿泰尔说。
“我觉得你是在担心他们习惯性内讧。”艾吉奥从背后接了一句。
“……”阿奎拉没说话。只要阿泰尔和艾吉奥同时在场，大导师基本不需要把话说全，因为意大利导师会自动解释说明外加升华，心累的永远是其他在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