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受宠若惊（隐赤琴/GS）(2)

“稍等。”
他等了片刻才推开实验室的门，关门的时候差点把门拍在没跟进去的Rye脸上。宫野志保被这一声门响惊得关了界面把电脑退到桌面，站起身的时候Gin正巧走过来，高大的身躯挡足了应有的光线。
宫野志保黑着脸。Gin让她捉摸不透，好起来特别好，坏起来特别坏。这让习惯于一加一等于二的宫野志保相当不安。科学家习惯于尽在掌握，Gin则习惯于破坏她所习惯的稳定。
“实验数据接到了吗？”
“接到了，拍摄角度真是越来越糟糕。”毫不留情地挑起了毛病，宫野志保两手抱臂，“下回麻烦找个美观的角度，隔着屏幕我都能闻见那家伙的牙臭。”
Gin耸耸肩，出门的时候Rye幸灾乐祸地瞥他：“拍摄角度不对？”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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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实验室之前他们两个一起去解决一个其实没那么重要的叛徒。APTX4869向来效果优良，Gin喂药灌水把吃药的随手往地上一丢，动作行云流水，看得Rye在旁边啧啧称奇。
“如果我也是老鼠，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个待遇？”
Gin似乎顿了顿，黑色的背影在濒死的男人身旁俯下。叛变者伸手想抓住他，被Gin厌烦地拍了回去。
Rye掏出了防风火柴和烟盒。残余的挣扎声也消失了，排风扇呼呼作响。仓库外阳光普照，但仓库里只有惨白的天光透进来，再被排风扇切割成闪闪烁烁——尸体扭曲的脸被忽闪的天光映得灰败。Rye点烟的火星在黑暗中腾起，Gin藏在阴影里，几乎触地的长发在手机屏幕的光照下沉寂成陈旧的古银。只是几分钟，黑色的阴影在尸体旁舒展而起，Gin收起手机。借着强悍的动态视力，Rye看到他刚刚关掉和某个人的视频对话。

“实验数据？”
“Sherry会喜欢的。”Gin将手机放进衣袋，再伸出时已经握着烟盒。他整个人掺杂在黑暗里，发白的唇间抿着烟，理所应当地闯进了Rye划亮的火柴光焰，就着火焰点了自己的烟。昏暗的仓库里多了一点火星。Gin含着一口烟气，慢慢吞咽里面的焦油气息。
“组织没有多余的药物给你浪费。”Gin说，他的枪在大衣里咔哒一声，“所以我更倾向于开枪，”他难得好心情地点点Rye的额头，“而且会对着这里开枪。”
“……受宠若惊。”Rye笑出一脸惊吓。Gin收敛了自己的好心情，无声地瞪了Rye一眼。
“总会有更多的惊喜，但不知道谁让谁吃惊。”他说，“是不是，Rye？”
他转身走向自己的保时捷，后面Rye清了清嗓子。
“毕竟，生活总是充满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