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干为敬(4)
2023-04-09 来源:句子图
性是原罪,所以人生而有罪,因为他们从有罪的因里诞生,来承担罪的果。
樊伟喜欢此刻的放纵,他不必思考,他也不能思考。脑子都被腾空,用来感受性,被插入,被顶撞,电流被加到最大伏,他只能软着身子接受自下而上的操干,汁水丰沛,呼吸颤抖。Alpha的东西很大,很好地照顾到套子的每一处,甚至顶到生殖腔口,更加柔软而敏感的秘境。
生殖腔被操开的那一瞬间,樊伟尖叫着高潮了,“好满,好疼。”
好满,感觉身体所有的空腔脏器都被灌满了泥,身体变得沉甸甸的,意识却飘忽;好疼,比第一次被破开身子嵌进阳具更疼,里外的两张嘴都痛苦地收紧,被强硬的阴茎挡住,一次一次冲撞开,摩擦到红肿外翻。
前端不停地射着,alpha坏笑着掬了一抹浓白塞进樊伟的嘴里,牙齿打着颤地摩擦着他的手指。好腥,还有一点苦。
Alpha的手指还在往深处前进,直到再也进不去,扣挖着舌根令樊伟不适地干呕,性器也顶的很深,像是到了嗓子眼。
上下好像对接起来,樊伟感觉自己被操穿了,口腔里的手指,和生殖腔里的性器碰到一起了。 五脏六腑变了形。 樊伟仰着头,津液从口角流出,汗水自皮肤浸出,情液从后穴挤出,摇晃的灯光里好像有人在说话。耳朵嗡鸣什么也听不清。 意识捕捉到只言片语:好骚,想日,欠操。 樊伟下意识地觉得那些话是在说自己,他的西装裤还在外面的洗手台上,沾着自己射出的精液。他本人就在角落的隔间里,双腿大张地坐在陌生人的性器上,粗长硬物直直地顶进生殖腔。他被人握着腰起起伏伏地摇晃着,指甲陷进布料里,高级的丝绒面料。黑色的衬得他的手很白,指节是粉嫩的。 樊伟好像管不住自己的嘴,就算塞着别人的手指,也还是堵不住呻吟,丝丝缕缕绕梁不绝。他也管不住自己的身体,意识和肉体分成两部分,他的灵魂飘在最上空,肉体用来感知欲,灵魂用来尖叫。 过往二十多年的生活里樊伟没有听见过如此直白色情的话语,裹着西装革履的人们好像摇身一变成了高高在上的,他们对酒吧里灰暗灯光边缘的亲吻嗤之以鼻,但是夜晚来临还是会到这里来逃避,或是炫耀。
他们总认为站在灯光下就不会显得低俗,不会承认他们所站之地也许曾有两个互不相识人在这里放肆亲吻,旁边还有一群人在欢呼。之后他们会钻进旁边的酒店里,或者就像樊伟现在这样,躲在隔间里。呻吟和肉欲尽情欢呼。 “你快乐吗?”沈巍问,牙齿啃上喉结,只要再用点力,这里就会迸出鲜血,樊伟的生命会在几分钟之内,从体温开始消失。你快乐吗,从死亡的解脱被迫进入欲望的漩涡,你的神明从亲吻开始的一秒已经放弃拯救你。你看你多漂亮,汗水都是咸湿的情欲。 “哈啊,快乐,嗯。”樊伟收缩着穴口,前前后后地摆动着身体,垫着脚踩在泥垢的地面,扭着腰让性器进入更深,要把生殖腔也捅穿。咬下去吧,在疼痛和欢愉中结束我的生命,他缀着千斤的泥沼,我不会被允许进入天堂。 樊伟和沈巍把制造生命的器皿收集到一起,他们做着生命起始的动作,可是种子洒下的土地不会孕育出生命,因为樊伟会在第二天的清晨吃一个药,一个也许不够,他会在中午吃饭之前再吃一个,等待一个月之后只有一条杠的验孕棒出现。
上下好像对接起来,樊伟感觉自己被操穿了,口腔里的手指,和生殖腔里的性器碰到一起了。 五脏六腑变了形。 樊伟仰着头,津液从口角流出,汗水自皮肤浸出,情液从后穴挤出,摇晃的灯光里好像有人在说话。耳朵嗡鸣什么也听不清。 意识捕捉到只言片语:好骚,想日,欠操。 樊伟下意识地觉得那些话是在说自己,他的西装裤还在外面的洗手台上,沾着自己射出的精液。他本人就在角落的隔间里,双腿大张地坐在陌生人的性器上,粗长硬物直直地顶进生殖腔。他被人握着腰起起伏伏地摇晃着,指甲陷进布料里,高级的丝绒面料。黑色的衬得他的手很白,指节是粉嫩的。 樊伟好像管不住自己的嘴,就算塞着别人的手指,也还是堵不住呻吟,丝丝缕缕绕梁不绝。他也管不住自己的身体,意识和肉体分成两部分,他的灵魂飘在最上空,肉体用来感知欲,灵魂用来尖叫。 过往二十多年的生活里樊伟没有听见过如此直白色情的话语,裹着西装革履的人们好像摇身一变成了高高在上的,他们对酒吧里灰暗灯光边缘的亲吻嗤之以鼻,但是夜晚来临还是会到这里来逃避,或是炫耀。
他们总认为站在灯光下就不会显得低俗,不会承认他们所站之地也许曾有两个互不相识人在这里放肆亲吻,旁边还有一群人在欢呼。之后他们会钻进旁边的酒店里,或者就像樊伟现在这样,躲在隔间里。呻吟和肉欲尽情欢呼。 “你快乐吗?”沈巍问,牙齿啃上喉结,只要再用点力,这里就会迸出鲜血,樊伟的生命会在几分钟之内,从体温开始消失。你快乐吗,从死亡的解脱被迫进入欲望的漩涡,你的神明从亲吻开始的一秒已经放弃拯救你。你看你多漂亮,汗水都是咸湿的情欲。 “哈啊,快乐,嗯。”樊伟收缩着穴口,前前后后地摆动着身体,垫着脚踩在泥垢的地面,扭着腰让性器进入更深,要把生殖腔也捅穿。咬下去吧,在疼痛和欢愉中结束我的生命,他缀着千斤的泥沼,我不会被允许进入天堂。 樊伟和沈巍把制造生命的器皿收集到一起,他们做着生命起始的动作,可是种子洒下的土地不会孕育出生命,因为樊伟会在第二天的清晨吃一个药,一个也许不够,他会在中午吃饭之前再吃一个,等待一个月之后只有一条杠的验孕棒出现。